“阿平,我替阿轩谢谢你。”
“关于轩哥未来的安排,嫂子,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谢雨轩的影帝之路就在弟弟和女友的窃窃私语中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谢雨轩拍电影以拼命着称,但他的文戏却一直饱受诟病,所以陈一平现在的安排很简单,先给他找四个演戏方面的师父。
内地李建国、陈明道,朝港程蝶衣、梁家耀。
想到程蝶衣,他微微皱眉,就只剩半个月了,怎么办。
“嫂子,程蝶衣前辈,你熟悉么?”
“我和他的经纪人很熟,他已经很久没有开工了,怎么?”
“我想见他一面,有办法吗?”
“你想什么时候,我尽量安排。”
“3月31日之前。必须是这个时间之前,他来内地或者我去朝港都可以。”
他抓着她的手认真重复了一遍:“嫂子,必须在那天之前。”
她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弟弟,想起他的上边有人,不由得也开始担心起来。
她翻出手机,一个一个的看着通讯录里的人名,久久想不出来从哪里入手。
最后还是他自己想到了主意。
“嫂子,想办法告诉他,有个内地的高人,请他来内地一趟。”
陈高人大言不惭的说。
到了省城,还是住在陆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相比于上次入住时靠着陆伽瑶的身份白吃白喝半个月不同,这次再来时双方已经是合作伙伴关系。
就意味着得花钱了。
到了酒店,陈一平让小玉去安排工作,根据他的策划案做出一份完整的计划书。
他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好在,现在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
“好的陈总,我们马上就做。”小玉接过策划案转身就要离去。
她还是像在西餐厅那时一样保持着职业习惯,面对陆伽瑶和陈一平的时候总是礼数周到。
陈一平在她身后忽然问道:“对了小玉,我一直不知道你全名叫什么。”
已经走出几步的小玉闻言转身,浅浅一笑:“陈总,我叫温如玉。”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好名字。”陈一平笑着说:“去忙吧。”
温如玉欠身离开,脚步轻快了许多。
因为不知道晚上会忙到什么时候,所以趁着这个时间,除了小玉他们有事要忙之外,其他人都在抓紧时间休息。
陈一平在房间里对着笔记本敲敲打打,见缝插针的把时间利用起来去做他要做的事情。
他把脑海里的呈碎片化的计划落到纸面,给自己提个醒。
陆伽瑶却在琢磨着回家要和家人怎么说他要登门的事情,难道说带男朋友回家?
另一边,霍希还在打电话。
她的手机似乎就没有处于待机状态的时候,永远都在通话中。
她接到程蝶衣经纪人的回电,说晚些时候程先生想和那位高人通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
她按照陈一平所交代的,约了晚上七点半。
七点半,正是南方城市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的时候。
晚上六点,陆伽瑶带人下楼赴约,要和省电视台谈一档新的娱乐节目,这样的谈判对于霍希来说驾轻就熟。
陈一平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进入电梯,莫名的有些紧张。
未来三个月,正是疫情的爆发期,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在严格管控之前,把艺人们集中起来,到一个能与世隔绝的地方制作节目。
七点半,他拨通程蝶衣的号码。
一个温柔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半分钟后才接起电话:“你好。”
陈一平没有做自我介绍,柔声说道:
“我现在站在32楼的落地窗前,往地面上看去时,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对我说:飞吧,飞吧,人间无趣,不如不来。”
“……”
“我看着对面的大楼,那里灯火通明,那里的人推杯换盏,席间觥筹交错,心里的那个声音又对我说:快乐是别人的,而我的孤独只有自己懂得。”
“……”
“即使身边挚爱,也不能理解我的苦闷,最亲密的老友,也无法察觉我的悲伤。”
“……”
“我懂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是个孤儿,走得越远,越觉得这个世界是所孤儿院。”
“……”
“程先生,你没错,只是这个世界现在生病了,所以需要我们一起把它治好。我在内地等你,后天见。”
“好,后天见。”
“一言为定。”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一言为定。”
陈一平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脚下火柴盒子大小的车流,缓缓松了口气。
母星历史上那位风华绝代的巨星,之所以放弃一切从高处一跃而下,除了人们口中所说的抑郁症之外,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有真相,都藏在那句话里。
“我一生从未做过坏事,为何变成这样。”
可能在这个位面,陈一平是最了解抑郁症的人,也是最了解抑郁症病人该如何治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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