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那一瞬间，他的精神力量就见了底。
伯恩当时猜测这是自己身体自动地进行防御，毕竟如果按照瑞斯.钱尼的说法，它的目光是有伤害人类的力量的。
或许，自己现在也在受到攻击。
只是这种攻击很微弱，根本触动不了身体本能的防御，也无法从外部感官察觉到。
他好像一下就明白了所有。
所以，那些死在林中的动物根本就是受到了这种力量的攻击，而迪克兰想必也是如此。
想到这，他看向杰米道：
“杰米，你能试着感受下你的‘精神力量’吗？”
后者一脸疑惑，放开昏迷的迪克兰。
片刻后，紧蹙着眉毛开口：
“什么，我想他只有五十，六十？我不确定，但是我不记得我有使用过自己的能力。”
然后伯恩深吸了口气，将视线转向大狗。
“托比！你感觉怎么样？你的‘力量’，有减弱吗？”
侦探没办法用太复杂的语言询问大狗，只能放简单了说，让它理解自己的核心意思。
可是他多虑了，托比很轻松就理解了，歪了歪脑袋，汪汪叫了两声。
杰米沉默一下，翻译道：
“它说，有一点，但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然后也变成了沉思状，杰米不是个笨人，当然能理解伯恩话里的意思，再加上此前死去的小动物，和迪克兰反常的体力消耗。
于是脱口道：
“我们受到了攻击！一种未知的力量袭击了我们！”
伯恩：
“我想，是的。
这是一种，微弱却源源不断的未知力量，但是我们好像没有抵抗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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