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兮从学校出来，到了门外一个杂货店打了胡杨电话，依旧是一个小姐姐接的电话。
她挂了电话，又给红姐打了电话，问她要胡杨的电话，红姐回答说，你等会，我给你打过去。
红姐挂了电话，马上给赵培强打了电话，要到了胡杨在大洋彼岸的号码。
不一会儿，红姐回了电话过来，告诉了林婉兮一个号码，说是国外的，要加国际区号。
林婉兮问杂货店老板，能不能打国际长途，对方回答说没开通国际长途，要打就直接去电信局打。
林婉兮又赶到了电信局，交了押金才到一个隔间里面拨打了电话。
旧金山时间晚上9点，胡杨接起了电话。
“胡哥，我是林婉兮。”
“婉兮，出什么事了？”
“胡哥，我的高考成绩一定错了，只有四百多分。”
“今年高考难度大吗，你发挥正常吗，按平时成绩，应该考多少分？”
“难度和去年差不多，我发挥的很正常，按理说应该能考630分左右。”
胡杨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问道：
“你们班，你们学校最高分是多少？”
“我不知道，班主任没让我看，也没看见学校挂榜。我去招办登记查成绩了，招办老师说要十天以后才有结果，如果那时候出结果，我的第一志愿就错过录取时间了。”
“你一志愿报的哪所大学？”
“清北大学。”
“你把准考证号，身份证号告诉我。”
“胡哥，你记一下。”
林婉兮报完了号码，听见胡杨说道：“别担心，婉兮，打哪个电话能找到你。”
于是林婉兮报了一个村头小卖部的电话号码。
林婉兮交完国际长途电话钱，还没走出电信局大厅，就被一个便装中年男子叫住了。
“你是林婉兮？”
“对啊，有什么事？”
“刚才是你打了国际长途？”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公安局的，跟我走一趟。”
“为什么？”
“接受调查。”
中年人不由分说将林婉兮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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