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蚌精，你叫什么？”
有苏灼踩着嫩草围着少年转了一圈。
“水明漓。”
真好听。名字，声音。
“你眼睛是怎么回事？”白玉好奇的凑近问道。
水明漓抚上眼眶，“天生的。”
“可以治好吗？”
有苏灼问。
“听说三神水可以治好。但是，我应当是永远看不见了。”
“三神水！完了！看来你真的是永远看不见了！”白玉惊呼出声。
水明漓垂着头，连周遭都跟着暗了几分，“我知道。”
有苏灼扒拉几下嫩草。
白玉歉意开口，“抱歉。”
为着这双眼他听见许多声抱歉了，水明漓不在乎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白玉，有苏灼看不得他这般笑，这个小蚌精笑的真真是太可怜。
水明渝默默注视着一红一白的狐狸蹲坐在少年身前，手指因紧张微微颤抖。
沉默一瞬，白玉甩动着红尾巴，“我叫阿玉，他是阿灼。”
“你们，你们是什么妖精？”
“妖精？”白玉欢快的笑道：“对。我们是妖精！狐狸精哦！”
“狐狸精？”水明漓一双眸子瞬间发亮，“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听说狐狸精的尾巴又软又蓬，水明漓只听阿兄说过。
白玉狐身一僵，低头去看自己的红尾巴。他不知道尾巴代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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