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明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李明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爸，赵海涛这孙子太狡猾了，不仅没有上当，反而还把我们耍了一遍，而且现在还把他手里的股票全卖出去了。”
“哼！”
听着李明凯略显慌乱的声音，李正明冷哼一声，寒声道：“蠢货！”
“呃……”
李明凯有点蒙圈，他跟父亲打了三四十年的交道了，平时也习惯了对方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样子，却从来没见过对方骂过自己半句。
李明凯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爸，您老今儿这火气咋这么大呢？”
“你还有脸问！”李正明怒道：“你个傻逼玩意儿，居然连个女人的账都收不了！废物，我养你这个吃软饭的儿子有啥用？”
“额……这个……”
李明凯讪讪一笑，说道：“爸，您先别急啊，听我慢慢跟您解释啊。事情是这样的，您儿媳妇儿的公司在前几天突然倒闭了，她手里的股份全都被银行收走了，而我和我老婆的股权加一块也不够5%，所以……”
“所以你就想借钱收购她的公司？”李正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我是想收购她的公司。”李明凯坦诚地说道。
“蠢货！”
李正明怒道：“收购她的公司有什么用？现在整个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停了，即便是我花了巨资把集团的股票拉上涨，估计到最后也保不住这10亿股了！你特么是猪脑子吗，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都想不到，我真替你感到丢脸！”
“这……”李明凯被骂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是猪脑子，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连一点股东该做的准备工作都没做？不过他依旧不死心，试图辩解道：“爸……那些股东其实都是墙头草，咱们只要给足他们好处，到时候再把他们拉拢过来……”
“放屁！”
李正明怒斥一声，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集团里除了董事局主席和总裁外，剩余的股东基本上都是那个女人请来的托，只要你稍微松懈一点，他们立马就会跳槽，谁特娘的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和你站在一条船上？”
“可是……”
李明凯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李正明却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训斥道：“现在集团的股价已经掉到冰点了，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止损，否则等股价彻底崩盘之后，我们就只有关门歇业了。所以我命令你今晚必须拿下这次收购案，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李明凯唯唯诺诺地道。
李正明叹息一声，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明凯呐，这个社会很残酷的，你如果想要在社会上活下去，就必须学会察颜观色，不要光想着捞钱，更不能把目光只盯着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嗯，爸，我记住了。”李明凯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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