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今天听道直觉天花乱坠，丝毫不能理解。
心下又突然有些烦躁，看向小白，发现她也是这般表现。
二人起先还坚持着不动声色，但身体上传来的不适感却愈发清晰，终于忍不住一通抓耳挠腮。
“悟空。”菩提祖师淡然开口，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却让众弟子立刻惊醒。
菩提祖师又看向小白，“悟白。”
两人知道自己的举动被菩提祖师看在眼里，丝毫不敢吱声。
倒是白启心思活络，似乎觉得眼前之事颇有些熟悉的感觉。
“你二人在班中因何癫狂乱舞？”
听到这句话，白启自是明白了如今是什么情况，眼神一转，却并未按照原着内容所说，而是诚实道：“今日师父讲道，弟子不知怎的完全不能理解，因而有些烦闷。”
“弟子也是，不知为何平日里听得懂的全然不知其意了。”小白也老实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哦？”祖师意外的看着他们俩，心中不知作何想法。
“既然如此，说明你们与此道并无缘分，罢了，想来你二人入洞数年为师也该教你们些本事了。”
心里门清的白启只顾点头，小白一听祖师居然没有因为两人的举动责怪，还要授予本领，自然欣喜。
“那你二人便先行离去，待为师讲道结束，再来找我吧。”
白启一愣，为什么没有问自己想学什么，然后他这也不学那也不学的环节了？
不过想想祖师对他知根知底，也知道他不是孙猴儿，这些表面工作兴许也不需要做了呢。
当即行了拜别礼，带着小白先一步离开了讲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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