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苦着脸，苦思冥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
“阳哥，我，我想不出来。”
“给你一个提示，刚才张阿姨和叶阿姨都说过一句话。”
宋晨仔细回忆了一下张茹和叶芷刚才说的话，他眼中忽然一亮，“阳哥，你是说他是骗子？！”
“没错，只要能证明他是骗子，以他的涉案金额，他至少是一个无期。
那些跟他一伙的人，也都会跟着进去。”
宋晨愣了一下，“阳哥，那家伙真有这么大胆子，连政府都敢骗？”
“这就是平庸人的思维，正是因为所有人都想不到有人敢骗政府，所以他才能成功。
那些投钱给他的公司也是这样想的，才上赶着给他送钱，还求着他收下。”
陈阳淡淡的道，“他只是精准的洞悉了普通人和领导们的心理，知道什么才是他们最想要的，才敢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情。”
徐彬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有些惊讶的道，“陈阳，你为什么如此笃定，那个牛卫忠就是搞诈骗的？”
陈阳自然不能说，前世这个案子爆了，很多人都跟着倒霉了。
“除了刚才徐叔叔说的那些事情透着不合理和诡异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在外面，我听他说了一句港普，说得非常不标准。
我学过一些粤语，也经常看港城电影，能听得出来，他的口音有问题。
一个港商的粤语说不流利，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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