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脱离后,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聂远山不再穿着他那件深蓝色的道袍在街中央给人算桃花,而是带着小弟四处追妻;叶武和哑巴攒钱在街上买了一间小公寓,两人搬出了员工宿舍正式开启同居生活;方正成了李氏武馆的一把手,帮着陆年处理一些黑道上的事情;自从张小溪给哑巴画了那张忧郁天使得了第一名后,她就经常去舞厅物色新的“画模”,然后告诉张嘴儿,没过几天张嘴儿就把她看中的“画模”带到家里给她画;陆年继续当着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业大佬,最近进军了房地产行业。
江夏离开的第三个月,陆年收到一封从X市寄过来的信,信封里是他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
陌生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水蓝色牛仔裤戴着一顶咖色牛仔帽,两人手牵手,还是十指相扣,站在一家金店里拍的,照片上的日期是三个月前他从市里回来的那一天。
相片背后被人用铅笔写了一句话。
“最近搬家才发现这张未寄出的照片,祝二位白年好合长长久久。”
陆年看着照片上对着镜头微笑的陌生男人,越看越觉得熟悉,但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见过他,他拨通了信封上寄件人留的电话。
几声嘟声后,一个温柔男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
“喂,您好,这里是九九足金X市分店,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好,请问是赵金葵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停顿了几秒,才开口问道。
“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陆年觉得接电话的这人就是赵金葵,继续说到。
“他给我寄了一张照片,想问他关于照片的事情。”
“奥,照片啊,您收到了就好。”
“赵先生,请问你认识照片上戴帽子的那位男子吗?”
“啊?那不是您的伴侣吗?您们手上不是戴着从我们店里买的对戒吗?”
陆年这才发现他们手上的戒指,那个男人手上戴的那枚戒指现在正在他的脖子上的黑绳上。
“嗯,你对他,对我们那天买戒指的过程还有什么印象吗?”
“嗯……嗯?奇怪,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这张照片还是我搬家的时候看到的,之前应该是要寄出去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不好意思哈,那段时间店里实在是太忙了,我又被调到分店了,前几天才给您寄过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把照片寄过来。”
“不客气,你们那对戒指我拿了不少提成呢,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们呢。”
陆年把电话挂上,看着照片里的男人,心里空落落的。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当当当
“大老板,您这件西装口袋里有张照片,您看一下。”
陆年抬头看到敲门的是张婶,让她进来,接过她手里的证件照,看着照片上严肃的男人,顿时睁大了眼睛,伸手将桌上的合照拿起来,对比了一下,是同一个人,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两个人。
“我衣服里的?”
陆年低头看着两个照片上的男人,更像是在问自己,自己对这两张照片完全没有印象啊?
张婶接话,“是呀,就是这件衣服,这小伙子看着一脸正气又秀气,真好看。”
陆年抬头看到张婶手里的那件西装外套,是合照里自己穿的那一件!
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记得这个男人了呢?
“嗯,谢谢张婶,您去忙吧。”
“嗯,大老板,那我出门去干洗店了。”
打发完张婶,陆年发现证件照上男人穿的衣服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眯起眼睛,想了两秒,立刻起身,拿着两张照片快步下楼。
楼下门口,他遇到了说要出门的张婶。
张婶和他打招呼,“大老板要出门?”
“嗯,我去舞厅处理些事情,我顺路送您吧。”
……
陆年把张婶送到干洗店,将车开到舞厅楼下,走进舞厅。
陆年边向后台走去,边喊,“叶武,叶武!”
叶武在后台正调戏他的宝贝小亦老婆呢,突然被人打扰,他瞬间皱起了眉毛。
哑巴趁机逃脱他的魔爪,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边整理衣服,边往外跑。
陆年在后台门口遇上往外跑的哑巴,瞬间知道了叶武那货在后台干啥呢。
他走进去,果然看到一脸不满足的叶武,慢悠悠地整理衣服。
“都让你收敛点了,这是舞厅不是你发情的小窝,过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舞厅的员工。”
叶武瞬间带着憨笑地走过去,看到陆年手里的员工照,皱了皱眉,摸了摸下巴。
“有点印象,但现在不在店里了,我去查查。”
叶武带着陆年来到舞厅经理办公室,把员工资料拿了出来。
陆年见他要从第一页开始往后翻,有些嫌弃地开口。
“从三个月开始往后翻。”
“哦,好的~”
叶武龇个大牙,一下翻到三个月前的入职记录,往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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