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确定那边的伽古拉没有发现她们，季零放开了江祀。
“哦，没找到奈绪美。”江祀乖乖回答，视线在她肩膀处转悠，“你受伤了？”
“没有啊。”季零没有思考就否认了，却被江祀一把扯住了肩膀上的衣服，暗道不好。
“蔸沽已经告诉我你这非人的情况了，所以这么大的出血量……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江祀没有和她猜来猜去，伸手拉开季零肩膀那个衣服上的洞，毫不意外的抓了一手粘腻，以及清楚的看见了白皙皮肤上刺眼的暗红，半干的粘稠血迹全部藏在了黑色T恤下面。
“唉呀……哈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我的血之类的……”季零心虚的抓着江祀的手，试图让她松开，一边胡言乱语试图蒙混过关。
该死，有种看到了末世那个江祀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扑面而来的心虚……
虽然就是同一个人，但季零从一开始就没法将她们当成同一个人来看。
然后就被逮了。
江祀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笑。
季零的声音渐小：“……刚刚跟伽古拉打架不小心分心了。”
江祀松开她的衣服，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痕迹，依旧没有说话。
“……阿祀，我真没事，你看你看，一点口子都没有……”
“你是傻逼吗？疼的不是你吗？”江祀握拳，砸在她凑过来的头上。
“……”季零捂着脑袋抬头，哭丧着脸，“没你打的疼。”
“……真是够了。”
季零嬉皮笑脸的抓着江祀胳膊晃了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沉下脸恶狠狠的盯着躲在江祀衣领里边的蔸沽。
好啊好啊，就你小子背刺我是吧……
在温柔糖衣包裹的套路迷失自己的蔸沽可怜巴巴的露出半个脑袋。
虽然他是智能生物人偶，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出生并没有多久……所以被一个年仅十八的少女套话什么的也不丢人……吧。
“啪。”
季零的脑袋不轻不重的又挨了一巴掌，江祀冷眼瞪过来：“看谁呢？蔸沽不告诉我你准备瞒着我多久？”
“呃……没有……”季零打了个哈哈。
她实在没有对付这个时期的阿祀的经验，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
“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江祀依然冷着脸，“如果不是我多留了个心眼……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五年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想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怎么可能啊……”
季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完了，完了，越来越沉重了这个话题。
“……下次要告诉我，”江祀撇开头压了压眼睛里的泪花和喉咙里大把想要发泄出去的情绪。
两个呼吸过去，她扭回头认真的看着季零：“至少不要让我从别人那里听关于你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蔸沽的原因，江祀的心声，情绪，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季零看不透。
怪兽的嘶吼也很久没听见了……等会，怪兽。
等会，欧布。
“唉呀！”季零一拍大腿，惊呼出声，小碎步跺起来，环顾四周后凭直觉往一个方向撒腿就跑，“凯刚刚好像被打回原型了，不会噶了吧？！”
“啊？”江祀被她吓了一跳，懵逼的跟着看看四周，再回头就已经看到她跑出了老远，气的抬腿脱下运动鞋，狠狠的扔了过去。
“季零！！别他妈转移话题！而且打回原型是什么鬼啊！”
“哎呦卧槽。”
运动鞋精准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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