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殊说着这话,随即便又一副轻松的样子将双手背过身去,同时一副笑意的看着身旁的景行,从容道着,“再者,便就是代掌门的猜疑了?”
而听着无殊这话,墨御酌将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纪景行,只问纪景行又开口道着,“血祭曾说,此前被派来的令主刺客们皆死于毒术,而整个令司中却无一人见过这擅毒的郁谷族人。…当局者迷,故我猜测,这所谓郁谷族人不过是司君用来迷惑自保的手段。而又因同为郁谷中人的茱砂,非但未让堕域怀疑,反而更让他深信,不是没有,…而是抓不到!”
纪景行的这话说着,目光如炬般的紧望着眼前窗内的墨御酌,他低沉的声音继又再道着:“…再或者,连这所谓的擅毒亦是先君当年为阁下所留的后路!”
此时闻着纪景行这副低沉而道的却又意味深长的话,让墨御酌浅浅勾着嘴角,只又缓缓道着,“能和二位做对手的人,必定三生有幸却又……出师不利!”
他说这些话,随即又开口问着,“二位想要我如何帮?”
听他此言,无殊笑了,“不急!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帮司君稳坐这无为司!”
“好!”
墨御酌听着这话应下,便又继言着,“七日后,便是我往常去后山尸鬼山采药的日子,代掌门和少城主有意观景,不妨也同往!…这几日,便就先让七劫带二位粗观这令司一番!如何?”
闻着这话,无殊又看了看身旁的景行,笑了。
而那渐已日暮西山的余晖浅浅的洒在三人身上,将影子拉的老长,那棵随风拂起的红缎树上亦不断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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