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脑袋，乖巧的发旋，头发蓬松，时时刻刻都展现着依赖和亲近。
完全，拒绝不了。
“唉。”陆成玉叹气，心里坚硬的防线彻底崩塌，他自暴自弃地有点想骂人，又勉强克制住，“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啊？”白霜歪头。
陆成玉眼神露骨地落在白霜脸上，蜿蜒着往下，细细打量，如有实质的视线包裹住每一处地方。
白霜莫名紧张。
“我有点渴。”陆成玉说。
“要喝水吗？”白霜伸手，上方出现一个小水球。
陆成玉抓住他想要离开的手，“把手洗干净。”
白霜有点懵，没太明白，不是刚刚要喝水，怎么又让他洗手，但这不妨碍他听话地把手洗干净。
“水。”陆成玉在他手心点了一下。
一个水球出现在手中。
陆成玉凑上前，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张开口，伸出一点舌尖，小口吞咽，直至水球消失。
“还要。”陆成玉在他手心舔了一下，“渴。”
白霜眼睛发直，脑中只有陆成玉说的这三个字，一直在脑中盘旋。
还要。
渴。
水不断出现，不等陆成玉张口，自发地撬开他的唇，聚集，冲击。
“唔，嗯……”陆成玉发不出声音，水堵在嗓子，吐不出，只能咽下，但水实在太多，他勉强咽下，只觉得喉咙被撑的破开，痛的他轻轻在白霜脸上拍了一下，源源不断的水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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