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街道，偶尔有行人路过。
卖烤红薯的在等待最后一根被卖掉。
香味飘了很远的地方。
“阿芸，你会后悔吗？”
外面有风，这句话被风吹散了，林覃芸几乎都听不见了。
“后悔什么？”
轮椅上的少年，一头狼尾，难得戴了一个黑色的毛线帽子，只能看见后脖颈一点长长的头发。
圣诞节快到了，街边的树木被小花灯装饰起来，在晚上发出漂亮的光。
映照着男生一般的脸庞，似乎叹息一声，他说：
“我这个人不是特别好，可能缺点一大堆，习惯也不好。”
“年少时期也很混蛋，做了一些自认为厉害的事情。”
“所以很自负。”
林覃芸就站在他面前，因为他坐在轮椅上，微微有些俯视他的感觉。
觉得这样跟人说话不好，林覃芸刚准备蹲下，魏坤航伸手拽着她：
“别蹲下。”
“就这样听我说。”
他把自己摆在被俯视的角度，虔诚地对她说：
“如果以后，你发现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人，有人比我更好，你会怎么办？”
林覃芸看着他，半晌，一字一顿地说：
“陪着你变得更好。”
魏坤航笑了：
“怎么那么有信心，万一我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呢？”
“你不是。”
女生眼底的坚韧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打动魏坤航。
“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魏坤航仰着头，看着面前的人。
林覃芸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也不是因为近视，算是她的一种保护色。
后来，遇见魏坤航，她摘掉了她的眼镜。
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他们的每一次见面。
从最开始，林覃芸坐在台下，看着魏坤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讲述PPT，到现在，魏坤航坐着，林覃芸站着，他以最虔诚的姿态问她：
“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不知何时，林覃芸眼泪在打转。
不是所有的暗恋都会无疾而终，至少她是幸运的。
“你闭眼。”
林覃芸看着魏坤航的样子，不由又想笑。
“你要亲我吗？”
谁知道魏坤航突然来这么一句，林覃芸也不尴尬，还是说：
“闭眼。”
这回，魏坤航老老实实地闭眼，嘴巴却还没闭上，他嘀嘀咕咕说：
“你别亲我额头，没感觉，亲我嘴。”
林覃芸：“……”
看着面前幼稚的小男生，林覃芸缓缓蹲下身，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在面部。
就在林覃芸准备覆上去的时候，魏坤航突然睁着眼睛，按住林覃芸的脑袋，一把把她按到面前，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如果沈泠羡在这，一定会觉得，这人跟徐知珩一样坏。
魏坤航的攻势不猛，就一下一下，啄着林覃芸的唇。
没有更深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
魏坤航把林覃芸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顾及着他的伤，林覃芸不敢坐，魏坤航却说：
“没事。”
两人在黑夜里相拥，自此圆满光明。
***
“徐知珩，你起来。”
沈泠羡坐在车后座，无语地想从徐知珩身上起来。
可这人就是不让。
“泠泠，我难受。”
徐知珩抱着沈泠羡，一双手往她的肚子上摸。
想起上次徐知珩生病，他也是这样的，这人就喜欢这种套路是吧。
无语。
“难受还喝那么多酒。”
沈泠羡想尝一口果酒，都被徐知珩以“这酒不好喝”的名头强行夺走了。
于是，最终，沈泠羡一滴没沾。
倒是徐知珩，假装喝多了。
趁机占她便宜。
“徐知珩，别乱摸。”
因为挡板前面还有姜云在开车，沈泠羡尽量把声音放得很轻。
徐知珩却偏偏不。
隔着一层衣服，轻轻捏她的胸。
好像又大了一点。
好吧，其实都是徐知珩的功劳。
“徐知珩!”
沈泠羡又吼了他一声。
可是没用。
“混蛋。”
沈泠羡丢下这一句，不想管他了。
可能真的有点喝醉，沈泠羡感觉到徐知珩的气息很不稳，似乎很难受。
“你——”
“别!”
沈泠羡还没说完，徐知珩就伸手，越过那一层衣服，继续作乱。
本来就拥挤的空间，更挤了。
“徐知珩——”
“我在。”
废话，沈泠羡当然知道他在!
“别捏了。”
被他这样一弄，她脸红得快要滴血。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捏她，好奇怪的感觉。
有一点点的羞窘，又有一点点的刺激。
个中滋味混杂在一起，沈泠羡任由他去了。
察觉到沈泠羡的放松，徐知珩眼睛放光。
更加肆无忌惮。
他悄无声息打高了车内空调温度。
沈泠羡感觉到徐知珩在扒她的衣服。
一件，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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