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街坊看着聋老太太被这么提溜着出了门，相互间的议论声都小了不少。
拖出来的聋老太太看着院里的街坊都围在自家门口，连忙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嚎叫着说：
“大伙儿帮着老太太我说说话啊！我真是傻柱奶奶，你们都是知道的！呜呜呜……”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还一边哭了起来，灰白的里衣配着灰白的头发，枯木一样的手背还在捂着脸凄惨的痛哭，其中的凄惨不足为人道也。
傻柱在一边看着聋老太太身穿单衣就这么被拖了出来，还哭的这么凄惨，也在一边挣扎起来说：“你们放开我，要是老太太被冻出了事儿，我非得要你们偿命不可……”
马队长在一边睥睨了眼两人说：“两个道德败坏、违背人伦的狗东西，出了门还演起戏来了。”
说完又扭头看向第一个进去的小伙说：“小陈，你和大伙儿说说里面的情况。”
小陈瞥了眼自己托着手臂的聋老太太才看着周围的一圈住户说：
“好！那我就先和大伙儿说说，我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一进门就看见傻柱在亲这个老太太的脚，老太太也在亲傻柱的脚，老太太的两只手在捣鼓什么我就不好意思说了……”
小陈的话还没说完，聋老太太就一口唾沫啐在了他脸上说：“你个小兔崽子不得好死啊，我是和傻柱都躺在床上，可我什么时候亲傻柱的脚了！老太太我在捣鼓什么？我是被你们吓得在往起爬呢！”
“就是在亲，我看的清清楚楚！”
一边的傻柱听着小陈的话，双手剧烈的挣扎着不说，脚也踢向小陈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我什么时候亲老太太的脚了？”
马队长在一边听着两拨人完全不同的话，冷声向傻柱喝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抓奸在床你总没得说吧？要是你说这老太太是你奶奶，明天我们就让街道办来领人，要她是不是你奶奶你这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现在你先跟着我们回轧钢厂。”
马队长说完看了眼街坊才一挥手说：“走，咱们先回轧钢厂！”
刘海中一听这话连忙又在前面带起了路，还看着马队长一脸的媚笑着，老易瞄了眼刘海中后，才站出来拦着马队长说：
“马队长，咱们这儿去轧钢厂路程可不近呐，老太太的衣服还是给他披上吧，万一真出了事儿，你们也不好收场不是？”
马队长听着易中海的话，看了眼聋老太太，觉着她没准儿还真挺不到轧钢厂，于是看着易中海说：
“成，我们这都是男的也不合适，还是你们街坊帮她换上吧。”
易中海听着点点头，一边的易大妈就扶过了聋老太太，搀着她朝着屋里走去，瞅见易中海出风头的这一幕，刘海中不禁又咬了咬牙。
“早晚给你收拾的去陪傻柱扫厕所。”
傻柱看见这一幕随着寒风也缩了缩身子说：“要不也让我回去穿件衣服？我也用不了多久--”
马队长睥睨了他一眼说：“你不用，这短短的一截路对你来说算什么啊？你可是在三九天在四九城都能打底地铺的狠人呐！”
傻柱缩着身子讪笑着说：“打地铺也得有床被子不是？”
“你这打地铺都打到了老太太的床上去，还好意思穿衣服？冻着，你要是出了事儿我担着。”
马队长这一句可给傻柱呛的死死的，可还忍不住接着辩解说：
“我和这么大年纪一老太太能有什么啊？就是老太太看我在地上冻的睡不着才喊我上去的，也知道哪个王八蛋举报的。”
马队长瞥了一眼傻柱说：“别说是和老太太，你就是和什么东西都能有事儿，你也别和我废话了，就等着明儿街道办能不能证明这老太太是你奶奶吧！”
“她不是我亲奶奶，是我后面才认的。”
“那你这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听着又绕了回来，傻柱只能看着周围的街坊说：“大伙儿替我说句话啊，老太太是不是我奶奶你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说的不算，得看你们家的户口。”
马科长被傻柱问的都有些厌烦了起来，看了眼傻柱后又瞪了眼压着他的两个小伙，小伙儿也十分有眼力见的给傻柱押弯了腰，让他匍匐着身子张不开嘴说话。
几人又等了会儿，才见易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出了屋子，虽然聋老太太也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可相比往常还是显得有点杂乱，一直哭唧唧的抹着眼泪不说，看起来就没了往日里的精神。
马队长看聋老太太还拿着个拐杖，扭头看着一边小陈说：“老太太腿脚不方便，你和小刘过去扶着她走。”
小陈小刘自然也懂了马队长的意思，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就又一人拽着一只胳膊，硬生生的给她双脚拽离的地面。
小陈还看着她龇牙笑着说：
“对不住了啊，我们带人回去都得这样，押着犯人这也是我们的规矩。”
“老太太我不是犯人，是你们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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