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你不该这样，我们一起合作的话，将会创造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整个世界都会在我们的脚下颤抖。”托马斯面色潮红，唾沫星子横飞的说道。
姜陌不动声色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生怕这孙子的口水喷到他脸上。
托马斯带着翻译在外面各个城市考察了半个多月，最后得来的数据和琳达给他的差不多。
而且他晚上还亲自用自己的账号测试了一下，在美国已经习惯了飞一样的网速，在这边尽管挂了VPN，仍然把托马斯卡的直喊妈妈。
回到燕京之后，托马斯就开始劝姜陌跟他合伙开交易分公司，但姜陌一直不松口，最多只愿意当顾问管一管培训，或者提一些建设性意见什么的。
这个对于国内来说是全新的领域，从前期的找场地注册公司到后期能够开始稳定盈利，一年之内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性价比极低，根本不值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姜，你再考虑考虑吧。”
“走，托马斯，我带你去个地方。”
姜陌开车把托马斯带到了陌佳总部，指着面前的大楼问道：“你看着是什么？”
“写字楼？”问题太简单，托马斯反而有些不敢肯定了。
“错，这是我的写字楼！”
无形装逼最致命，当面装逼最打脸。
托马斯叹了口气，他们两个人都是这个行业里最顶尖的精英，这些精英里要么富得流油要么已经死了，姜陌甚至比他还要厉害很多，确实不会缺钱花。
“姜陌，我妹妹琳达很喜欢你。”
姜陌有点无语，玩美人计可以，至少得把美人弄到面前吧，你在这儿空手套白狼？
你考虑过白狼的感受么！
“托马斯，你好歹是华尔街金融圈里神秘的BATS，是斯威福公司花重金悬赏的头号人物，多少有点逼格和节操好不好。”
华国骂人文化博大精深，虽然姜陌的英语很好，但托马斯还是有点听不明白，不过仍能感觉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两个人在楼前的台阶坐下，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到身上很暖和，最后姜陌给托马斯出了个主意，让他在美国那边招聘个华裔或者留学生之类的，培训的差不多了之后再派过来。
到时候姜陌再在旁边协助把分公司办起来，有了第一家做示范，后面慢慢的就能走上正轨了。
“姜，你需要什么？”
姜陌嘿嘿一笑，“托马斯，我要你现在研发的那个项目，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我希望是第一个用户。”
托马斯，不，应该说美股BATS通道公司，后来曾编译出一段很炸裂的程序，能够利用纳斯达克市场电子交易上的漏洞进行买卖交易。
通俗讲就是利用他们提供的特殊隐秘通道，在进行股票交易时，哪怕当前卖方只挂了100股的单子，交易员也能直接进场1万股，只要在一定的时间期限内再利用特殊通道出场就行。
听着相当魔幻，但纳斯达克市场辨认不出来这种交易，只会默认为是合法的。
这个特殊通道刚开始只掌握在核心圈子几个人手里，算是不传之秘，一直到到六七年之后才被发现，这才被外界所知。
后来美国证监会起诉了十几个人，罪名是扰乱市场和非法交易，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认倒霉，封掉通道又象征性的罚了几百万美元的款了事。
当然这点小钱和这些人获得的收益相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国内也有一两个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弄到了，两个普通二本师范生短短半年时间，直接进阶成千万富翁，甚至最后连罚款都没交。反正美国的法律也特么管不到华国的子民身上，爱尼玛怎么宣判都行，想执行门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托马斯面容严肃的问道。
这个项目目前还处于刚起步阶段，连一点眉目都没有，能不能成功连他都不知道呢，根本没和其他人提过，现在没想到竟然被姜陌就这么说了出来。
“虽然我和琳达没孩子，但毕竟爱过。”
神尼玛的毕竟爱过！
托马斯一脑袋黑线，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还真有可能是他喝多和琳达吹牛逼的时候提过，然后这个败家妹妹又和姜陌说了。
“这个项目很难实现啊。”
“没事，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和你妹毕竟爱过。”
托马斯在燕京又待了一天就返回美国，毕竟他在那边也有自己的公司和团队，在华国待了将近20天也算是极限了。
两个人算是初步达成合作协议，这个交易中不会有书面协议来约定，靠的全是人情。不过要是到时候托马斯不认账的话，姜陌肯定要去美国证监会举报一波的。
不让我挣钱，谁特么也别想挣钱，琳达她哥也不好使！
。。。。。
走了将近一个月，王雅妍终于带着员工一脸疲倦的回到了燕京，东南沿海几个大城市的销售网络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目前正在不停的搞促销活动，开始抢占市场份额。
姜陌给的第一笔资金已经烧光了，王雅妍这次回来除了歇几天看看孩子，最主要的就是跟他要钱。
“王雅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啊，我全力支持你的。”
王雅妍现在已经盘起了长发，穿着职业装和高跟鞋，脸上也涂着口红化了淡妆，有一种稚嫩的成熟感。
她把手往姜陌面前一摊，“缺人、缺钱、缺爱。”
“我就听过三高和三急，可还没见过三缺呢。钱没问题，爱解决不了。人么，你这段时间没招人手么？”
“招了啊，基层的员工好找，可层次再高点的人就难了。我曾经在杭城招了个29岁女助手，能干是挺能干的，可她欺负我年纪小，以为我什么也不懂，想把公司里的钱偷偷往自己兜里装，后来被我开除了。”
王雅妍深深的叹了口气，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果然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啊。
“人手。。。。”
姜陌皱着眉头在屋里转悠了两圈，这才开口说道：“人手么，再过几个月吧，我给你找个能力不错又可靠的人，应该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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