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在哪？
怎么打破?
完全毫无头绪啊！
祂现在只能去研究系统。
因为这是祂能找到的，唯一让祂研究不透的东西。
表层的功能还好，祂一眼就看穿那都是对法则的应用。
但再往深里发掘，就陷入了泥潭。
无论祂怎么分析研究，都仿佛根本不存在系统核心。
又或者说世间万事万物、因果轮回都是系统的核心。
处处没有系统核心，又仿佛处处都是系统核心。
忽然，祂心中一动。
物质的微观是怎么样的？
祂的意识立刻深入物质之中。
分子团、分子、原子、质子、夸克、量子，然后便是一片无尽的虚无。
无时无空、无形无相
祂的意识向前不断飞掠，却毫无发展。
而祂稍一后退，便回到了夸克一级。
“看着”眼前那似是而非的量子，吕小布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就是物质的存在基础了吗？
可若是如此，那为何没有系统核心的踪迹？
如果系统核心藏在更深一级，那自己为何深入后依然毫无发展。
是自己的实力不够，还是另有原因？
吕小布想不明白，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所谓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原来也不过是句空话。
忽然，他心中一动，猛然睁开了双眼。
一股无形神念扩散而出，
“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莫非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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