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种子赛车手,速度与激情并存,心理素质良好,身体素质过硬。
偏偏人生第一场比赛的搭载乘客是个小姑娘,还是独家包揽赛车手整个职业生涯的那种上帝级VIP客户。
小手一指,选了条田园小道。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风景昳丽,美不胜收,
但就是与F1丁点边不沾,
散步行,慢跑也行,小跑勉强,快跑呜咽抗议。
想疯狂飙车?
NO!打住!
肖禹笙槽牙咬碎,石更扛,一路。
妈的!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饶是本人都难以置信。
事后抱着人去冲澡,姜雪浑身乏力,但仍强撑要自己洗。
肖禹笙把她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戏了句,“宝宝,还有力气的话......”
灼灼目光落下,温情又炙烫。
姜雪眼睫颤了颤,轻咬下唇,乖乖趴在男人宽肩上,红着脸,任由他用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出来换床单的时候肖禹笙才发现,床单上印满细碎的洋桔梗,满床洁白花瓣中,唯有一朵艳丽绽放。
这是他特意给姜雪挑选的床单,想着小姑娘爱花,一定会喜欢。
此刻,那朵娇美的小花苞绽放了,为他盛开。
仅一瞬,内心又开始万马奔腾猴子探月,
根本没尽兴的某处昂首叫嚣。
垂眸看一眼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肖禹笙闭了闭眼,喉结上下翻滚,无奈轻叹一声,认命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停下,把人轻放在床上,姜雪沉沉睡去。
肖禹笙手肘撑着下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睡,看着看着,勾起唇角,然后忍不住俯身轻吻一下,小鸡啄米似的。
凌晨十二点半,姜雪呼吸均匀,裸露在外的细颈和白皙胳膊上全是触目的吻痕,像饱受虐待的小动物。
看的肖禹笙忍不住挠头自责,暗忖下次出手一定轻一点。
凌晨十二点五十,肖禹笙靠坐在床头,依旧睡意全无。
起身下地,来到阳台,吹吹微凉的夜风,才终于舒服了些。
眺望远处,藏蓝色夜空下,江面上闪烁着一条璀璨光路,与细碎洒落的月光遥相呼应。
幽深的视线收回,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床上熟睡的一小团,肖禹笙内心无限柔软。
被爱过的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小嘴嘟着,许是被他亲的太狠,唇瓣殷红饱满。白皙的肌肤上除了吻痕,还能隐约看到指痕......
是他太用力了?
其实肖禹笙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全程都照顾着她的感受,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更怕她受不了哭鼻子。
只是,结果好像有点差强人意,小姑娘还是哭了,还哭的挺多。
刚想一下,某处又开始叫板了!
肖禹笙下颌线紧绷,垂眸俯视,低咒一声。
凌晨一点,肖禹笙给简答打了个电话。
一分钟后,简单拿着一包烟站在1602门外,看着门内只穿一条睡裤,胸前有一道两公分左右不太明显的抓痕,眼底猩红,一脸欲色却又浑身充斥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内心咯噔了一下。
伸手接过烟,肖禹笙说了句,“谢了。”
简单默了一秒问,“一包够吗?”
肖禹笙正拆烟盒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
简单难得委婉,“倒也不算太明显。”
啪的一声关上门,肖禹笙从被扔在地上的西裤兜里翻出Zippo打火机,沉着脸,咬着一根烟,懒懒散散往阳台走。
门外的简单沉默扭头往电梯厅走,四下无人,他低声嘀咕了句,“看来被说中了。”
靠着阳台栏杆,指尖轻划,点燃一簇淡蓝色火焰,深吸一口,微扬下颌,缓缓吐出一缕白烟,肖禹笙心底的那股躁动才得以稍稍纾解。
小姑娘太(嫩)了,他都舍不得用(力)。
低头狠吸一口烟,夹在指间明明灭灭的火光明显往上蹿了一截。
轻轻吐出的烟圈织成一堵弹软的墙。
肖禹笙终于相信姜雪是真的在乎他,很在乎很在乎。
单从一个小举动就能看出对他的特别关心,整个晚上,生怕他磕着碰着,他只要敢去撞墙,
她就哭腔求。
一定是怕他撞的头疼。
偏偏一见她哭,他就心软的一塌糊涂,听话的点到即止。
真要命!
又狠狠吸了两口,缭绕的烟雾朦胧了男人眼底浓郁的墨色。
凌晨一点一刻,肖禹笙给易佐发了条信息,两件事。
删热搜。
明天替他去香港出席湾区杰出青年企业家峰会论坛。
易佐极其敬业,几乎秒回,“好的,笙哥。”
又在外面站了几分钟,确认身上头发上的烟味都散尽后,肖禹笙返回卧室,拉上窗帘,钻进床上唯一一张薄被中。
长臂一伸,把那个娇软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在她唇上脸上额头轻轻吻了吻,才闭眼酝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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