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怀疑我呢。”
他做的事情那样的多，若是柳毅还怀疑那自己就会发疯了。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问你了。”清漪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清漪在自己的心里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清漪也知道柳毅这个人和他一样，好奇心不小，“但是我现在是真的不方便和你说。”
按照师父说的话，尉迟凌不是他，面容是不一样了吗？
可能是这样的，毕竟他来这里也不是身体连着一起来的。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清漪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柳毅还是其他的人？
白祁？
不可能吧......
不管他现在如何也不会变成白祁那样的，想想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啊......
柳毅看了一眼清漪，罢了罢了，也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虽说心中仍有疑虑，但柳毅也不打算问了。
“我说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问了吗？”
“你这样的不想说我怎么问你呢，你这个人的脑子是否是有些问题？”
明明不想自己问他，但是这个时候还要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就是这样问问，”清漪淡淡的说道，“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真的是这样的吗？
清漪也不知道，会是柳毅吗？
可是柳毅......
尉迟凌的身边也没多少人，难不成是尉迟凌的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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