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柠。
程悸已经昏睡了一天，醒来时人很难受，哪里都痛，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许是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凶狠，她连睡梦里都是昏昏沉沉黑暗的画面。
有人进来。
她看到来人眼里的哀痛，眼里全是红丝，眼角红得像染了胭脂。
孟清殇手中拿着药膏过来，袖口整整齐齐地往上叠了又叠，露出结实的手臂。
“我帮你上点药。”他单膝跪蹲着在她的床前，温声说道。
程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看着眼前的人，再也忍不住所受的委屈。
“是你吗，孟清殇。”她开口问道。
“是我，你的追求者，思承的爸爸。”
“你太凶残了，对我真的太凶残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把我往死了做？”她哭诉着，“要不是对你还抱有一丝丝期待，我真的想和你同归于尽！”
他揩去她眼角的泪，说道，“东西我带过来了，你等下就动手吧。”
他把药膏打开，“乖，现在先上药。”
她身上寸缕不着，本来光洁白皙的肌肤全部变成恐怖的青紫。
孟清殇保持着跪蹲的姿势，为她上药。
“躺下，还有一个地方。”
程悸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撇开脸，“不用了...”
“裂开了，涂一点，会舒服很多，好不好？”
程悸没反应，他一点点打开，将药膏细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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