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他是否是他。
他给凌梓馨的感觉很熟悉，然而他却并没有相认。
或者他下来或者成为主宰之前，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而这些记忆就是有关于他们的。
亦或者，他现在也在是历练中，和她还有白奕晨一般，只是因为历练的过程中，失去了关于他们的记忆。
还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们认错了。
还有一种，是怕她们忘记了，此时相认的话，肯定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你知道他在哪里了？”凡心语好奇的发问。
他只要想躲一个人，那些人便永远也无法找到他，他永远都是这般神秘的消失，又再次神秘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凌梓馨神秘一笑，开口：“或许…”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曾经他们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在他的眼中，他们这些人就是书中的人，也就是他们眼中的npc的存在。
不过，他并不知他来的这里也是现实的世界，并非书中虚拟的世界。
皖鱼也看向了凌梓馨，她猜测到了什么，通过渴望的眼神，想要让凌梓馨给予她答案。
“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试探一下就知道了，不过还得请一个人帮忙才行。”
凌梓馨想到了霓裳，如果她不睡着的话，他是不会出现的，只是会装作系统与他们对话。
这对于她们几人的试探毫无用处。
“请谁帮忙？”皖鱼好奇的开口。
现在，他并未见到皖鱼和天衍，他们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她因轮回而变了样子，虽然气息熟悉，但也不好确定，所以干脆不认是最好的。
“霓裳。”凌梓馨缓缓的开口。
然而，她说的话却让皖鱼给误会了，因为凡心语不知道霓裳的事情，所以并未有什么反应。
而皖鱼则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你该不会是认为天玄变成了女孩吧？”
他们几个再怎么轮回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性别吧。
就算有，也不会让昔日的好友知道。
如果真是这样，她们估计要笑话他好一阵儿了。
“不是，是她身体中的系统，我怀疑是天玄。”凌梓馨皱眉，开口。
她并不知道天玄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根据他灵魂碎裂就知道，他过得一定也很凄惨。
至少比他们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系统？”皖鱼和凡心语不解的开口。
这是个什么？
为何他们从未听说过？
“额，这个不好解释，你就当她的身体中住着一个残魂，正在让霓裳帮他收集灵魂碎片。”凌梓馨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看着她们一脸疑惑的表情，和她们讲华夏科技，这完全不会明白太多，反而会更加迷糊。
没在华夏生活过，她们怎么也不会知道这些东西，甚至结构。
“原来是这样，这算起来，这些年他过得比天衍还惨了，灵魂都还得找人搜集。”皖鱼似乎明白了天玄的处境，感叹的开口。
凡心语则是似懂非懂的样子，有些事情不必太懂，否则又会招来杀身之祸。
可能这就是她在妗梦大陆唯一学到的东西吧。
她的心态很好，好到连身旁的两人都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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