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自己?”
托丽噘起了嘴。“是的，比如我自己。结果，我们自然会抵制它。我不想把责任完全推到蒙坦或男爵夫人身上，因为他们不知道咒语的后果。”
迪米特里低吸了口气，似乎背靠在椅子上。“我为她做了那么多。我认为她是我的朋友，我被利用了?”
托丽不愿意认为阿勒萨拿到符咒后是故意的。如果她是故意激活咒语的，那很可能是因为她注意到了差别。这样做的道德问题可能没有考虑太多，如果有的话。
“直到我偶然问蒙坦，我才知道。由于这样的符咒是被禁止的，它将在学年开始时被取消。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来消除魅力，”托里说。她不想解释所有的技术细节。迪米特里不喜欢魔法或水晶，所以她不知道他能理解多少。
“我是不是想清楚了——”“别说了。”托丽举起手阻止他，皱起眉头。“如果你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你的疏忽，无意中导致了孤儿院天花板的倒塌，不要。我们不知道你受到了多大的影响。那些直接涉及侵吞资金的人的行为不受魅力的控制。”
“但这是一个疏忽，没有抓住他们——”
“这是你的疏忽，”托丽强调。她眯起眼睛。“记住，如果受影响的人不在场，魔力的效果就会消失。你离开它的时间越长，它的效果就失去得越多。就像你说的，有很多时候你有机会清晰地思考。有很多警告和迹象，你要么完全忽视，要么找到了一个临时的解决方案。你不能把责任都推到魔法上。”
迪米特里深吸了一口气，低下了头。“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的善意被操纵了，我就不能生气吗?”
“当然，你可以生气，但你不能假装什么都不是你的错，”托丽说。她靠在书桌上，仔细打量着他。“格思里，从一开始，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不满之一。没有什么是你的，有时候，是哈特的错。你总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当我试图和你讲道理时，就像对着一堵墙说话一样。”她向后靠在椅子上。“我知道你梦想着像你父亲一样进入政府工作，但你不适合。”
迪米特里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即使我是，我现在也没有多少机会了，不是吗?”我的名誉被玷污了。我的家人失去了公众的信任。告诉我你能理解我的愤怒和沮丧。”他抬起头，发出一声苦笑。“我该怎么办，格瓦拉?”在我的一生中，我的道路都是为我安排好的。毕业，上大学，从政，像我父亲一样当首相。我的家人就是这么做的。这是每个人对我的期望。现在，在lyc郁闷之后——如果我完成了，我该怎么办?”
托丽盯着他，扬起眉毛。"格斯里，我他妈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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