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沉没成本都是道三生的。
“你……”
道三生脸色阴沉似水。
这时，清虚再度开口：“小友确定只加两个条件？”
赵玄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如果道子今日之内满足的话，那便只有两个。”
“到了明日，我可说不准。”
在清虚的目光下，道三生几乎咬碎了牙：“说。”
赵玄飞快说道：“一本晋升阴神境的心得，一本晋升阳神境的心得。”
清虚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你倒知道未雨绸缪，提前把心得拿到手。”
“这两样东西贫道都有，回头就让三生给你送过来。”
见清虚都这么说了，道三生寒着脸道：“这下你满意了？快把天命还给本座。”
赵玄正好想试试他设想的方法对不对。
他示意道三生离他远一些，随即按照道三生传授的秘诀，激发天命，同时默念想抓住一抹灵光。
那种“我道即天道，我心即天心”的感觉一闪而逝。
冥冥中好似抓到一件对他极为重要的东西。
【你献祭了一部分天命，于时光长河中攫取一枚纯净的真灵碎片，天魂凝聚程度有所提升。】
【天魂：10/100。】
好消息：他的方法没错。
坏消息：献祭一成天命，拿到一枚真灵碎片，天魂凝聚的进度，只有10。
这意味着他要夺取道三生所有的天命，然后再献祭掉，才能顺利凝聚天魂，晋升大宗师境。
想到此处，赵玄叹了口气。
只能苦一苦道三生了。
他抬头看向道三生：“我刚刚消耗了一部分，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回到你身上？”
道三生急忙开启“天命”状态，发现他的天命恢复了一部分，但只有失去的四分之一。
正当他想质问赵玄时，原本就残缺的天命，瞬间少了一块。
赵玄身上传来熟悉的味道。
道三生目眦欲裂：“赵玄，你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偷我的天命？”
他没想到，赵玄前脚才还给他一部分，反手抢走他更多的一部分。
换而言之，他付出巨大的代价赎回他失去的天命，结果赵玄一顿操作，他失去的更多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赵玄这会已变成了漏风的筛子，千疮百孔。
赵玄当即否认：“道子可不要瞎说，不是偷偷摸摸的偷，而是光明正大的抢。”
“你放心，我用完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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