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仪摩挲着手掌,跪在男人面前,低声下气地一遍遍求饶。
“徐子仪,以后夹尾巴做人!永远别忘记你这副母狗样子!
不然我还会再来的!”
男人声音森冷地警告道,说完丢下皮鞭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徐子仪瘫软在地上,两只手拨弄着头发,痛苦的嘶鸣了一声。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能穿包臀裙了。痛,钻心的痛从骨头处渗透出来,蔓延到每一寸肉里。
屁股火辣辣痛,徐子仪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包厢。
一进办公室
徐子仪就哭喊道:“笙姐,你要给我做主啊!”
南笙长腿交叠,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皮笑肉不笑地冲着徐子仪说道:“作什么主?不是有顾总给你作主吗?
还轮得到我吗?”
“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打着顾总的名义来抽我。我上当受骗了!笙姐!”
徐子仪一脸苦相,声音哀恸。
“上当受骗?”南笙看向徐子仪,眼里说不出的嘲讽,仿佛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这个蠢女人现在还不肯认清真相。顾西洲分明就是来惩治她的。
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带着顾总的名义做事情啊。
“你不是拿到钱了吗?”南笙幽深的目光看的徐子仪吞了吞唾沫,心底发虚。
“笙姐,我屁股都被抽开花了!接下来还怎么接客啊!
这压根不符合会所的规矩啊!那群人实在是太狠了。”
徐子仪拍了拍桌子,高声说道。
“徐子仪,我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
钱你收了,既然收了钱。客人做什么都得受着。
有本事你就别收钱!
别和我谈什么规矩!老板的规矩就是规矩!”
南笙毫不留情地说道,起身将烟雾全部喷洒在了徐子仪那张愤恨的脸上。
“你!”徐子仪两个腮帮子峦动,恶狠狠地盯着南笙。
“笙姐,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落井下石!像你这样只知道剥削人的恶臭女人,根本不配当我们的上司!”
“可惜我就是你的上司。你要是在出言不逊,我就要把你发配到最下等的公关部了!”南笙挑了挑眉说道。
最下等的公关部,是专门用来接待穷人的。
那些穷人都是一些又抠又丑又油腻的好色之徒。
有的甚至身上都带着一股恶臭味。
徐子仪瞬间噤声,她可不想受了皮肉之苦,还拿不到钱。
……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苏知意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会所大门。
一辆红色的跑车在苏知意身边停下。
“苏知意!”
“上车,我送你回家!”
清冽的声音响起,苏知意身形一滞。
“不必了。顾总,你曾说过我不配坐您的车,会弄脏了您的车。
既然如此,希望您坚持到底,这样出尔反尔的样子真的很恶心!”
顾西洲无言,一字一句苏知意都记得那么清楚啊!
“我帮你压下了网上的新闻,还惩治了徐子仪。”
“那又如何?顾总?我求你这么做了吗?
你要是真的帮我,就去死!
我最恨的人不是徐子仪,不是网上的那些键盘侠。
而是你,顾西洲!
你就是我悲惨人生的罪魁祸首!”
苏知意说完,眼底一片赤红,狰狞的笑声从喉间溢了出来。
顾西洲眸色转深。一时间,他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来,原来曾经他对苏知意说的话是那样伤人啊!
在她深爱自己的时候,他却拼命地将她往外推。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这两句话真是有道理啊!
这不,风水就转到了自己身上。
苏知意眉眼冷峻,没有一丝温情,没有一丝犹豫,说完就走了。
顾西洲心如刀绞,一只手抚上了心脏处。
从爱意汹涌到悄然无声,苏知意的爱就那样一点一滴地被顾西洲耗尽了。
苏知意一个人走在前方落泪,顾西洲依旧开着车缓慢的跟在后面。
一些车主已经开始不满地叫嚣,妈的一个跑车开的比他妈自行车还慢!
刚探出头准备叫骂一阵,看到顾西洲脸庞的那一刻,全部都败下了阵。
这张脸就是A市最好的王牌,最牛逼的通行证。没有人敢得罪顾西洲。
接下来的日子,顾西洲都主动邀请苏知意坐车。每一次苏知意都毫不犹豫地拒绝。
“别问了!你烦不烦!我说了一万次,我不坐你的车。
你没资格送我回家!你是听不懂吗?”
苏知意怒意翻涌,眼底盛满了厌恶。
熄灭的爱意要如何燃起来呢?
“苏知意,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给我一次补偿过去的机会。
高傲的孔雀第一次低下了头颅。
顾西洲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
“我已经给过很多次机会了。有那么多次机会你不珍惜。
有那么多次机会你不抓住,不弥补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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