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杨老三,又一次被捆在那儿,被银针扎的鬼哭狼嚎。
汗水都湿透了衣服。
嘿嘿!你妈太贪心了,你爹也不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小二流子,都受着吧!
李铁心里直乐,可恶的杨大蒜老远看见他来了,竟然还躲起来了。
治疗了几次了,不说给点治疗费,药钱你得给吧。
老奸巨猾的村长,竟然来个躲猫猫。
行,钱可以不要,你的龟儿子就多受点罪吧。
扎完针的李铁,抓住杨老三的脑袋一转,看着了自己。
杨老三跟见了鬼一样的,瞥了他一眼,赶快闭上了眼睛。
“婶子,你看见没,杨三哥体内的邪祟害怕了,这都不敢看我了。”,李铁对着褚兴云嘚瑟道。
傻傻的褚兴云,还满脸堆笑的对他说:“李铁,你真厉害,老二这看着好多了,也没前几天狂躁了,谢谢你了。”
“卟……”
话没说完,后屯儿不争气的来了一串响动。
尼玛羊肉串儿吃多了吧,死肥婆子,不要钱的东西吃恁猛?
“婶子,那你看着下杨三哥,我先走了,小梅姐家还有两三个病人,我还得帮她们呢。”,李铁说完下楼出门走了。
“放开我,老妈……”
李铁一走,杨老三似乎好了,睁开眼对褚兴云吼道。
“老二,你清醒了?李铁说还要等喝了药、再给你解开绳子。”
褚兴云有点不甘,忍着肚子里的起起伏伏说。
“李铁,他是个活阎王,我受不了了,他会扎死我的,老妈快给我解开,我要躲起来,李铁太吓人了。”
杨老三眼神中,尽是恐惧。
褚兴云一看,这尼玛不是那邪祟么。
老二怎么会怕李铁呢?
在李铁刚被送回村,老二不是跟李树们一起,天天以折磨李铁为乐的么。
要说怕,也是李铁怕老二才行啊!
邪祟,一定是邪祟,即将被李铁的银针逼出老二的体内,不甘心才这样的。
老娘可不能中了你的计。
褚兴云甚至把绳子头,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老二,李铁现在是神医,给你治病呢,别担心,他说你喝了药,再扎几针就好了。”
褚兴云柔声的安慰着杨老三。
“啥?他是神医,他是个傻子啊!老妈,你们也傻了吧,让一个傻子给我治病,我哪里有病,卧槽!”
杨老三被几次深入骨髓的疼痛折磨过后,早已经恢复了常态。
可是现在杨大蒜、褚兴云都不再信他了,认为他还病着。
尤其是褚兴云,听到杨老三老说李铁可怕。
更加认为杨老三是邪祟附体。
杨老三刚说李铁是傻子,更加佐证了她的想法。
他可是亲身经历了半天,李铁带着她到镇上、市里去买药,还有羊肉串,以及回来配药。
人家再正常不过了,你竟然说人家是傻子?
那就只能说明你有病。
“老二,别激动,妈就给你看看药熬好了没。”
褚兴云这才解开绳子头,扭着大屁股出了门。
“老妈,你也傻了吗?快把我解开,李铁会把我扎死的,快解开我。”
杨老三看见他妈要走,声嘶力竭的喊道。
该死的邪祟,现在受不了了吧?还喊老娘喊妈,早点滚出老二的身体,你妈隔壁的。
下到二楼半的褚兴云,心里暗暗的骂道。
李铁还真有两下子,几针就扎的邪祟受不了了。
要不再去求求他,干脆一下子把邪祟给赶出去,老二不就算是彻底的好了吗?
对,就这样,多说点好话吗?
“大蒜,大蒜……他爹……你特码死哪儿去了。”
褚兴云在院儿里转了两圈儿,喊了几声,也没看见杨大蒜。
没办法她只好跑到厨房里,去看看药熬得咋样了。
三儿杨北大也不知道野到哪儿去玩了。
这尼玛家里,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褚兴云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该死的杨大蒜,回来了老娘给你说。
看看火炉子里,还没燃起来,药罐子里烟儿都还没冒。
褚兴云撅着肥腚,把嘴凑到火炉子的抽风口,吹了起来。
早点熬好了,早点喝,喝了这服药,老二就快了。
“轰……”
胖肚子里传来一阵闷响。
肉串吃多了,趴那儿炊火有些吃力。
脸憋得通红的褚兴云,只好站了起来。
玛德,肚子霎那间开始翻江倒海。
从胃里直到盲肠,都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一阵便意汹涌而来。
俺的娘额!该死!
褚兴云捂着屁股,风一般的冲向了茅房。
“老子的队伍……”,杨大蒜摇头晃脑的转着手里的旱烟锅子,向家里溜达着。
躲在大树后,看着李铁走了,他也就可以回去了。
又省下了一笔支出。
嘿嘿!还是劳资脑袋好使。
“老婆子,火笼里尼玛失火了吗?那么大的烟子?”
一进小院儿,杨大蒜嘴里开始哔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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