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贾张氏尖声打断，“我家棒梗乖巧懂事，怎么可能骂人？分明是你欺负他！”
何雨栋不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老虔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欺负他？我动他一根手指头了吗？倒是你，一来就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绝户头，不得好死，这院里谁没听见？”
周围的工友们纷纷点头，贾张氏的泼辣蛮横是出了名的，大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李卫民脸色也沉了下来，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贾张氏，注意你的言辞！”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副嘴脸，哭哭啼啼地说：“李科长，我一个老婆子，哪敢骂人啊？我只是心疼我孙子......”
“心疼孙子就能随意污蔑别人？”何雨栋冷笑着打断她，“你问问大家伙儿，我平日里对棒梗怎么样？我给他糖吃，给他馒头吃，哪次亏待过他？可他呢，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把我给他的东西都偷拿回去给你！你教出来的好孙子！”
贾张氏被何雨栋戳穿了老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无力反驳。
“行了！”李卫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都少说两句！贾张氏，以后管好你孙子，别再让他惹事！何雨栋，你也少说两句，都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李卫民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李科长，等等！”何雨栋突然叫住他，“我还有事要说。”
李卫民皱着眉头：“还有什么事？”
何雨栋指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她刚才骂我是绝户头，这可是人身攻击！我要求她公开道歉！”
贾张氏一听，立马跳了起来：“我道什么歉？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个绝户头......”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贾张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栋。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何雨栋甩了甩手，一脸平静：“老虔婆，嘴巴放干净点！再敢骂我，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被打懵了，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开始撒泼打滚：“打人啦！杀人了！何雨栋打人啦！”
李卫民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栋怒斥道：“何雨栋！你太冲动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李科长，我这是正当防卫！她骂我在先，我打她在后，天经地义！”
李卫民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何雨栋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打人。
“你......你......”李卫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栋不理会他，转身对围观的工友们说道：“各位，今天这事儿，大家伙儿都看到了，我何雨栋是不是被冤枉的？”
工友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何雨栋。
“贾张氏蛮横无理，早就该有人教训她了！”
“就是！何雨栋打得好！”
“支持何雨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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