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我讨厌应酬，但这实在推脱不掉。
“说起来，你理论上可以拯救九亿人吗？”命运问我。
“理论上可以，丹现在只能拯救九个人。”我说。
“差别好大诶。”命运喝着酒，感慨：“喝酒吗？”
“上班时间不能喝酒。”我拒绝了。
“是吗？”命运喝着酒，看着天空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八亿也可以吧？”
“理论上可行，但是实际上很困难。”我说。
“八十亿呢？”命运问我。
“八十一亿都可以，不过理论上说如此，实际上实践难度指数级增加。”我说。
“还真是厉害呢。”命运说着，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九十亿呢？九十八亿呢？”
“理论上可行。”我说。
“哦，理论上呢，基本上都是九进制吧？”命运说着：“只要是九进制的涵括，理论上的确能办到呢，别成为王莽赵括之类的纸上谈兵就好了。”
“然后弄个数据模型，嗯，有没有女的程序员呢？啊，基沃托斯的真理社不错，干脆把基沃托斯的真理社的人全挖到癌界来吧。”命运说着。
“好像真的有必要诶。”我也没办法，毕竟癌界人更像是只知道打架的莽夫，专业人才反而比较少。
虽然最开始只是让真纪兄弟来帮忙喷漆一下的。
这就是艺术家吗？！
街头涂鸦艺术家。
我懵了。
癌界，三方联合交流会。
这会议比较私人性质，是私下学习交流的私事，不是办公性质的九部门例会。
天道众，星渊众，癌界众。
“明心见性，这就涉及到梦境，而星渊众很懂梦境。”天道说着。
基本上天道众教癌界人明心见性，而涉及到梦境的事情需要星渊众的专业知识。
这就是这样的学习交流会。
“明心见性，犭，你的梦境只有黑暗，没有光明吧？”天道问我。
“是。”我的梦境从来只有黑暗，没有光明，宛如无边黑暗的梦境。
因为我的梦境从来只有黑暗，所以屈指可数的光明我就记得非常清楚。
第一次梦见光明，是在摆脱黑暗，梦见在无边黑暗的赶路，然后爬上荒草山坡，看天空金黄，强风吹来，天空七彩祥云如环带一般的太阳环。
因为我的梦境只有黑暗，所以我对梦境的光明印象极为深刻。
第二次梦见光明，是我在坟山的路走着，因为梦境毫无逻辑，而且我也对我梦境的黑暗习以为常，所以我不在意。
然后，突然一颗照明弹一般的飞出天空，坟山的道路两旁凭空多出了路灯散发白光，抬头看去，天空有一颗耀眼的白色太阳。
因为我的梦境极少见到光明，所以我印象深刻。
两次梦见光明。
“梦境，梦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你坐禅总是打瞌睡？”天道问我：“科学怎么解释太多了，在此不表，我们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私人传授给你的秘法。”
之后，她们讲了很多，枯燥的讲学，我又睡着了。
毕竟太枯燥了，真的让人打瞌睡。
癌界，研究继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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