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说不上来，就是这个玩意。”
“那你说我这个报告到底算什么玩意？”
“你说是什么玩意就是什么玩意。”
“他真是个玩意？”
“那我说他不是个玩意？”
“你敢。回头我发你一份，有啥不明白的你就问我就得了。都是学语言的，里面的东西你应该能看得懂一些。”
“得嘞。”
下午的分论坛就分了好几个会议室，马凡在交通运输论坛，论坛上的人昨天吃饭都已经见过很多了，剩下还有一些企业，就像是康总说的，他不是这个圈里的，怎么挤，最多也就只能进来半个身位。再多，不行了。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袁明作为召集人，首先做了一个报告，主要也是说了一下国铁集团在非洲的相关合作，建设，运营等工作。
马凡作为主持人，论坛的整个的流程都是由他来控制，他是第二个作报告，马凡说的其实和国铁差不太多，也就是非洋航空在非洲的整体的运营。比主旨报告说的更细致的一些的就是在投资之前的考察、背调、审计、谈判这一块的工作。毕竟这一块的工作才是真的对华夏企业未来走出去有真正的帮助。
随后就是各家企业做的自己的报告，马凡听了几家的，国资的基本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合作啊，飞过去，拉过来这个那个的。民营企业那就别说了，因为确实是自己没有很多的航运力量，自己就是出个产品或者是出个什么东西，还是让这些前面发言的企业拉过去。
到了下午，分论坛这边也结束了，大家凑在一起合了个影。然后沈青、朱志、欧阳三个人过来和马凡说：“小马，晚上咱几个吃个饭吧。”
“不叫老康了？”
“不叫他了，他个机场的，咱们航空公司不带他们玩。我听他说你也是华航大的MBA，咱四个也都算是校友了，不过我们那个时候还不叫航大了，叫航专呢哈哈啊。”
“哎呦学长们，我这何德何能啊。”
“唉？怎么茬，你们四个吃饭，不带我啊。我也是小马的学长啊。”
“去去去，你个机场的，跟我们航空公司的老往一块凑什么。”
“唉老朱你这话说的，没有机场你航空公司从哪飞啊。你扯这个。你燕航在我们羊城机场想不想发展了，要不要靠桥率了。”
“你快拉倒吧，你的桥一半都给了欧阳了吧。还给我。我在你那边十班能有5班靠桥那都算高的了。”
“我马上盖新航站楼了，到那个时候，你要桥么？”
“卧槽？你不早说我，来来来走走走。沈哥没意见吧。”
“小康啊。我的这个靠桥率啊。对吧。”
“额……康总……我们洋航吧……”
“哈哈哈哈哈那晚上？”
“那肯定是康总上首啊。走走走走走，今儿老朱请客，咱吃大户去。”
欧阳在这是一句话不说的，那能说啥，欧阳的菜航主基地本身就是在羊城机场，羊城机场有一半的驻场人员都是菜航的人，也确实，他的航班在羊城机场将近75%都是通过廊桥飞起来的。这没办法比。不过羊城机场的新航站楼要是盖了起来，那，别的几家还是可以分一分的吧，这个时候不就是提前切蛋糕了么？等这几家把蛋糕分完了，剩下的，再往外给。公平么？这就是社会啊。
晚上的时候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壶我一壶，这五个人，跨越了华航大的三个阶段。他们四个都是现在华航大的前身航专的毕业生，马凡是最近的华航大的。说到底，都是校友。到最后，四个人说，等论坛开完了，跟着马凡一块回津门，回学校看看去。让马凡给当个导游，看看现在的华航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得嘞，那我就接下来，我给几位学长带路，看看现在的华航大。”
实际上，哪用得上马凡带路，马凡只要给华航大的校友会去个电话，国内的四大航空集团，三个一把手，还有一个马凡名义上的副总裁，再加上国内一个大型机场集团的一把手去华航大，这校长不出来迎接一下都算他不会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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