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之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
萧尧本身就不太喜欢花的香气，观察一会后就离开了花田，往村子中间去了。
想要打听一个村子的消息，最容易的方式就是找到村里老妇人聊天的地方。
偷听老人聊天能知道村子里的许多小道消息。
萧尧在村里转悠一阵，果然找到了几个大妈聚在一起。
萧尧也凭借隐身凑了过去。
“你们听说了吗，就前天惹怒山神的那个李顺，从那天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遭怪事。”
“啥怪事啊？”
“住他旁边的刘姨说，半夜里听到他喊张大头！”
“张大头！那不是王寡妇那死了的男人么？”
“对啊，一定是山神为了惩罚李顺，才让张大头的亡魂去索命的！”
“没这么严重吧，李顺不还活着么？而且听说已经去拜过山神了。”
“真的假的，可我下午还看他魂不守舍地在村里乱跑，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不好说，可能山神也没想杀他，就想把他吓傻来惩罚他。”
“有可能。”
“还好这次山神没有迁怒到我们身上，不然像五年前……”
“诶，别提这个。”
“好好……”
萧尧默默听着几人的对话。
今天下午李顺还是魂不守舍的，就说明今天早上他的祭拜并没有用。
而且这些大妈的聊天里又提到了五年前。
难道五年前山民们惹怒过山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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