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都是黑的，只有月亮和几颗星星在发着光，显得格外孤寂。
“她打算明天动手。”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微颤，卫清秋脸色不变慢慢问道，
“多少人?”
她漫不经心想着：距离上次过了很久了，她应该也忍不住了吧。
“10个，打算明天你一出校门就把你拐上车。”
听到这 ，卫清秋勾起嘴角，带着可怜和讽刺。
十个人，她是心软了吗?
见卫清秋没有说话，对面继续传来声响，“这次不一样，是她不知道从哪来找来的黑道上的人。”
“她哪一次不是这样?”卫清秋反问。
“手上染过血，沾过毒。”
卫清秋脚步停止，呼吸在这一刻停住了，可爱的杏仁眼停滞在温情里。高高的路灯打着疏离的白光照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细细的弱小的身影。
眼眶的泪落了下来，挂在那张可爱清秀的脸庞上。
这一刻停住了很久，久到蝉声已经换了一个步子唱着歌。
“知道了。”卫清秋蹲在地上努力稳住声音应着。
下一秒，电话声挂断。
眼眶里的泪不断往下落，怎么也擦不完。
她咬着唇瓣努力抑制声音，任由着它们划过脸颊，滑进天鹅颈里。
哭到脑海里没有了氧气，喉咙开始发干 ，整个人不得不发出细小微弱的抽噎声。
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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