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个关头，吸毒致死...还有什么异议？”
“信不信，这三位大佬看到这三个女人，一分钟之内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
厄尔沉默了。
半晌才说道：“明明有着最美的年华，却甘愿做这些已经步入老年的男人的情妇...这是堕落，还是所谓的幸福？”
“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强迫她们。”
吴舒说道：“你也不必有愧疚感，如果你有愧疚感，那说明你还把自己当成好人。”
“我们是好人吗？肯定不是。当然，我们也不是最坏的。”
“好吧...”
厄尔小声回了一句，随后缓缓降下车速：“到了，好像关门了。”
吴舒顺着车窗看去，诺维亚俱乐部的牌子都是暗着的。
虽然叫俱乐部的名字，但是它的经营模式和私人会所十分接近。
俱乐部的老板诺维亚，与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就是多格林帮派以及市区警局副局长。
前者在之前应该是仅次于索夫斯多的帮派，不算十大黑帮的话。
当然，现在帮派也不好过。
警局副局长，没什么实权，整个警局都是雷诺的一言堂。
但是好歹也算是个人物，也是雷诺亲信。
这些都不需要调查，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街头随便一个混了两年半的混混都能对洛圣都错综复杂的关系说上几句。
实际上，在洛圣都，这种现象十分常见。
只要是能在市中心或者繁华地带开会所或者大型娱乐产业的，不用问，肯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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