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不行。”赵月华不假思索地开口打断他，并在杜斐皱眉之前抢先道：“杜总，你是不是忘了，她是跟我一起负责这个项目的？”
杜斐撩了下眉，表情欲阴转睛：“那，高佳佳？”
“她也不行。TS制药近百个IP都要打造的话，别说我们仨了，就是全公司所有的制作人一起动起来，也得一个多月消化。”她转头，看向钟大城：“钟总，您看……”
钟大城点头，表示了解，转向表情平静的柏原庭道：“柏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能接，而是现在确实项目进得比较多。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谈一谈想法，或者我们可以给您的团队做代培训服务……”
“没关系，我可以等。”柏原庭笑，起身，看向赵月华，表情认真：“月月，你知道我的个性，我等得起。一个月是吗？那在这一个月中，我们先做初步沟通和了解，敲定下后续工作……”
“一个月后也不行。”杜斐突然出声，微笑着看向他，打断他的话：“柏先生，月华现在手上的工作日程，已经排到了明年九月中。如果你愿意等到那个时候的话……”
我啥时候排到明年九月中了？赵月华瞪大眼看着他：这死男人不会真想给自己安排一堆工作累死她吧？
男人哪……胡宇萧、齐漠然、张家乐，一齐翻个白眼，钟大城笑而不语。
柏原庭脸色不变，淡淡道：“没关系，我不急。而且做为一个演员，我自认对内容和IP工作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且我的工作室本身也有完整的内容创作团队。
这样，如果杜总不介意的话，我先聘任赵月华小姐做为我的单平台IP顾问，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每周开一次周会，做个定期沟通，其他的内容跟进把关事宜，由我自己来就好，费用方面还按正常项目结算。怎么样？”
杜斐面皮一动，淡淡一笑：“既然柏先生有了自己的内容团队，还这么大费周章，我实在觉得不好浪费柏先生的宝贵时间……”
“月月的专业能力，在这一行里好像是最顶尖的那一拨吧？而且正因为我懂内容，也专业在此，所以才懂得她有多宝贵的啊！哪怕只是有幸，得她每周抽一点时间来跟我聊聊，我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受益匪浅，不是吗，杜总？”
柏原庭挑眉，微笑，声音温柔地反问。
杜斐的笑容停在了皮肉之上，眼神冷淡地跟他对视。
办公室里的空气，一时间紧张起来。
男人的战争……
齐漠然看看张家乐，两人再次同时摇头。
男人的战争？呵！那也得看她想不想当这个战利品！
赵月华冲天翻个白眼，转头看向柏原庭，打断他们的对视：“小柏，如果你坚持，我这边是可以接受你的单子。但前提是你要明白，我最近手上很多大的项目，顾及你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哪怕是顾问服务，我能交付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一些项目策划、日常内容方向和选题建议，以及数据分析报告。同时，这些东西我也没办法跟你聊——因为我确实没时间，只能让我的运营小伙伴于可玲整理出来交付你，你不介意么？”
“我接受。”柏原庭不假思索道：“不过我需要知道，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把我这个项目转成正式？”
“三个月后吧。”赵月华看向杜斐：“而且我们合作的其他方面，你还是得先跟我们经纪部聊，聊完之后，再由我们组长来审批通过。所以，现目前就算是合作意向，我也不能跟你保证一定能达成。”
“你们组长？是谁？”柏原庭一怔，下意识看向杜斐，不可思议：“该不会是他吧？”
一直没说话的杜斐笑了，起身，扶下眼镜，向着柏原庭伸手：“没错，让柏先生见笑了。我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也正兼任月华的……直属领导。”
他的手稳稳地伸出。
柏原庭的眼底，终究有压不住的冷意冒出。
冷笑着，他也伸出手，回握住了同样冷笑着的杜斐：“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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