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取完眼药水，张禾川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张禾川：“眼睛发炎了？哭得？”
顾倾洲淡淡地嗯了一声，张禾川责备道：“你怎么不哄着一点？”
“哄了，哄不好。”顾倾洲抱着江兰予，低头看了一眼江兰予紧闭的眼睛。
闭得很紧，明显是在装睡。
刚刚拿药的时候，江兰予的手还在他手臂上画圈圈。
张禾川过来后，予予估计是怕被教育，老实巴交地在他怀里窝着假睡。
张禾川看了一眼顾倾洲脖子上的项圈，随手扯了一张废弃的取药单写了一大段文字。
[张禾川：他小时候生病确实很能哭，但是长大后很少哭的，之前车祸那么严重的后遗症都没哭。就是把你带回家后才开始泪腺发达的。他眼睛哭坏了，你得负主要责任。]
[张禾川：虽然可能跟注射了omega转化针也有点关系，但哄不好，就是你的问题。]
顾倾洲迟疑了一会儿，在那张取药单上写道：
[顾倾洲：张医生，他非要做，但是他的身体容纳不了，您觉得应该怎么办？]
[张禾川：这是他把眼睛哭坏的原因？]
看见顾倾洲点头的那刻，张禾川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张禾川：目前没有缩小的可能性，等哪天可以通过手术解决这个问题了，我再通知你。]
顾倾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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