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压力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
“这里暂时没什么开放的价值，回去吧。”说着，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梦境纬度。
……
原城，1栋单元楼内。
一位16岁的少年披着黄袍，拿着大鱼大肉进入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的关上，一位怨灵自少年身后浮现，面带戏谑之色。
“听说送外卖的本身都很美味，我有必要试验一下！”
声音沙哑，不似人发出，稍微正常点的人听后都会不寒而栗。
冬雨平静的转过身，自外卖下面拿出几张纸，面带职业性的微笑问道：“先生，买份保险吗？”
怨灵：？？？
怨灵当即对着镜子照了照。
没错啊，脸上渗血，眼珠子都没了一颗，全身破破烂烂。
对方居然不怕我！
怨灵指了指自己的空眼眶，见对方依旧笑着看自己，当即急了。
开始在墙壁之间反复穿梭。
见对方笑容依旧未变之后也停住了。
靠，这怕不是个精神病吧！
怨灵指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像人吗？”
冬雨道：“无所谓，优秀的销售不存在种族歧视。”
怨灵吼道：“这是种族歧视的事吗？
照你这个标准，优秀的销售怕不是都入土了吧？”
“不！”冬雨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止是销售，优秀的人才，更多的本来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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