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喜欢同性，也不犯法啊。”
小凌说，“虽然我们国家还没有承认同性夫妻这一回事，但是国外很多国家都已经合法化了，人和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了，一定要异性才能开心吗？你也不用想太多，未来还很长的，万一明天我们国家就同性合法了呢？”
“合法了又如何，他爸妈不接受，我们能怎样？”
“熊果……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苏圈，像恋人一样的喜欢。”小凌问道。
“不知……以前没想过。”熊果摇摇头，他苦恼的低下头来，小声的说，“我只是……想有一个不离不弃的伙伴，我真的没想那些，我真的只是想，有个家人，有个朋友，有个懂我的人，有个支持我的人，有个愿意关心我，照顾我，陪伴我的人，我只是……不想孤独，不想总是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算是家人，还是朋友，还是……恋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会放弃我想要靠近的人，哪怕很难，哪怕和全世界过不去。”小凌说，口气有几分坚定。
熊果却没办法像他那样，他怎么可能不管苏圈爸妈的想法？
他的爸妈是好爸妈，他也很喜欢他们。
熊果突然弯腰，双手捂着脸，手肘立在膝盖上，难过的叫到：“好难啊……真的好难……真的好难啊……”
熊果叫了两声，眼泪又哗啦啦的落下来了。
“熊果。”小凌有些心疼，伸手拍了拍他后背，问道，“你要不，和苏圈聊聊……”
“不，小凌，你不要和圈说。”熊果马上抬起头来看着他，抓着他的衣服，说道，“不要和他说，你要答应我，我和他的事，你不要参与。”
“好，我不说。”小凌说道。“那你想怎么样？你们这都要一起工作的。”
“没关系，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完了，不要接触就好了，他妈妈希望我给他私人空间去认识女孩子，我可以做得到的，我们就继续，当好朋友，当……好同事。”熊果咬牙，即便苏妈妈这么说了，他是生气，但是依然不想离开苏圈。
哪怕是做朋友，最普通的朋友，也想待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感觉到有家的感觉的人，他怎么舍得离开？
舍不得……
“熊果，别太难过了，或许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苏圈妈妈可能只是过度担心了而已，你和苏圈之间，万一真的只是兄弟情，没别的呢？你不是也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吗？”
“嗯，希望吧，反正，你不要说出去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小凌拍了怕他的肩膀，问道：“那……我们一起去吃饭？”
“嗯。”熊果点头。
小凌就把他拉起来，两个人一起去饭堂吃饭去了。
熊果的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他怕苏圈回来看见会问，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以这天晚上，他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还以为苏圈晚上会回来，可是这一天晚上，十二点门禁时间过了，苏圈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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