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米外，张超接连撞断了棵小树后，落在雪地里。嘴角吐出一丝血迹，其实只是咬破了嘴唇，后背撞击的部位隐隐作痛。
“你没事吧！”刘克关切的问。他与黄牛有些距离，在它晃动时已经先一步跳开，没有受到波及。
“我没事！”张超擦掉嘴角的血，死死盯着那头牛，顺手看了一眼刺刀，上面沾满了血迹。
另一头黑牛已经冲上了山脊，对那些士兵展开冲击。
“快去帮他们！”张超对着刘克说。
刘克应了一声，转身跑开了，他相信张超有能力对付这头受了伤的黄牛，毕竟几人合作狩猎次数也不少。
张超扶着旁边的树，站起身子。对面的黄牛也死死盯着他，头微微低垂，却没有发动攻击。
看起来像是在对峙。
“妈的！”张超暗骂一声，这种东西简直是太变态了，打又打不过，力气也没人家大，皮也没人家的厚。
将背后的枪转过来，瞄准牛头连开几枪。黄牛只是喘着气，站那挨了枪却一动也不动。
张超一时间也不敢靠近，一人一牛就这么互相看着。
山脊上传来一声惨叫，张超抬头望去，山林茂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样了。
不管了，豁出去了！张超把心一横，提了匕首慢慢靠近黄牛。
一步，两步，三步。
已经到了黄牛跟前，能听到它的血液淌到地上的声音，能听到它破损的喉管粗重的漏风声……
“呀！”张超扑到牛头上，一边捅着刀子，一边叫着。
匕首接连捅在牛眼眶里，只恨匕首短了些，不能一捅到底，扎到颅骨深处。
才捅了两刀，黄牛的身体好似突然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倒地，牛头重重的压到张超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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