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70，割裂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听到了贾张氏被打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贾张氏就坐在她身边的缘故，秦淮茹恨不得笑出声来。
至于为贾张氏报仇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倒是看到贾东旭易中海下班时，热情的与易中海打了招呼。
这时的秦淮茹还没有后来的城府，所以她脸上的热切，别说易中海，连贾东旭也感觉到了。
贾东旭也没多想，差着辈呢。
那年头的人，高门大户不清楚，但底层平民百姓对辈分这东西还是很看中的。
上下尊卑，辈分师承，总归是维持社会生态的一道底线。
至于维护这道底线到底是既得利益者，还是国人心里的纯朴，也都是各有说法。
说这些的原因在于，虽然易中海秦淮茹都各有各的心思，但如果没有大的变动的事。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让人唾弃的事情。
何雨柱自然也有自己的底线，但他也不想当个刺猬，让所有的人都避而远之。
所以，当第二天早起，出小四合院院门时，见到脸上还带着巴掌印的赖五媳妇对他打招呼时。
何雨柱也是憨厚的笑道：“嫂子，早啊。”
倒好像两家的关系，因为于莉的事情，又亲切了几分。
今天的何雨柱下班后，自然还得去于家走一趟。该解释解释，该劝慰劝慰。总不能让小姑娘心里留下疙瘩。
这种事情，虽然何雨柱不说，也会有人把事情传到于家耳里。
但何雨柱怎么也得对于父于母表明自己的态度。
只是当何雨柱提前下班，随便扒拉了一口吃的。就准备过去于家时，被雨水拉住了。雨水要跟他一起过去，何雨柱虽然不愿意多个电灯泡，但也是没奈何，现在的雨水还是敏感的时候。
本来刘岚在何家的时候，雨水还好一点。但这几天刘家农务忙碌，连刘石头都请了几天假回家忙农活，顺便把刘岚也带回去了。
这么大的孩子，自然不可能当劳力用，但在家里烧个饭，给田间地头送点凉开水却是正好。
当然，如果前几天刘岚在，也就不会发生贾张氏嚼舌根的事情了。雨水小，刘岚可听得懂好赖话了。所以院子里有关于何家的闲话，一般不会在刘岚面前说。
没奈何，现在何雨水最大。
何雨柱也只能先等雨水也吃了一点东西。然后背一段路，又牵着雨水走一段，带着雨水到了于家。
何雨柱觉得何雨水是因为敏感，才是要黏在他身边。却没想过，小孩子哪有那么重的心思，雨水就是想过来玩。
当然如果何雨柱拒绝带她过来的话，那被抛弃的想法自然又上来了。
路上何雨柱倒是看到几个骑车的，也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是不是也买一辆。
这时的自行车也有国产的，不是二八大杠，二八大杠还得再过几年。
现在的国产指的是飞鸽，天津的。所谓国产，自然是所有零部件全部我们自己制造。
价格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说倒也不贵，也就四五个月工资而已。就是何雨柱听说，现在的车，可没有二八大杠那个质量。
但也是比以前的那些组装货好的太多。那个时候，说奉献可不是喊喊口号的事情。
当然还有进口的二手车可以选择，除了小日子产的，其他国家自行车质量肯定稍微好点，也跟飞鸽差不多。
但为了保险，还是没必要。院子里人眼红的太多。万一起风后，因为一辆自行车，被人扣上个什么帽子，那才冤的慌。
原来一直没买，毕竟厂子近，上班又是与何大清一起。
但现在有了于莉可不一样了。不买一辆，想一起出去玩耍都不容易。
买车这种事对一个家庭来说，也是大事情。不跟何大清说一下，何雨柱担心他会抽皮带。
何大清自然是答应的，刘萍还问何雨柱手里钱够不够，不够家里拿点。
何雨柱倒是蛮喜欢这样的家庭氛围的，前世从懂事起，父母就是忙着挣钱，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趟。等到父母能安定了，又是他自己的求学，求职，为了生活到处奔波。
维系亲情的也只是每次过年的小聚，还有电话两头的报喜不报忧。
虽然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还是很难把他代入自己亲老子的那个形象。但总归这一切都是真的。
何大清是真的，雨水是真的，一家人的血脉亲情是真的。
何雨柱原来常在这种虚幻与真实之间挣扎，有时候他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游戏。而他主要任务，就是破坏反派人物养老团的一切算计。
有时候，比如现在，何雨柱又能感觉到何大清刘萍真真切切的关怀。
当然，现在的何雨柱，这种精神撕裂的时候越来越少。
何大清见自家儿子在发呆，不由又是伸手拍了何雨柱脑袋，说道：“柱子，柱子，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
“啊？”何雨柱还真没注意到刚才何大清说了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去考驾驶证？”何大清无奈的问道，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老是发呆。这个毛病还是上回被炸弹炸过以后出现的。
当然，何大清没想过的是，他儿子聪明也是那次爆炸后才显露的。
“啊？”何雨柱又懵逼了，结结巴巴的问道：“骑自行车要什么证？”
“瞎想什么呢？骑自行车怎么不用证了，从光头党时候不就如此。”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
“那要怎么考？上回贾东旭结婚，找我借老板车，怎么我骑着也没人查什么证的？”何雨柱又好奇的问道。
“偶尔骑一两次可以，你要买车就得去考证了。至于去哪里考，伱老子我哪里知道？我特么又没买过自行车。也就你幺蛾子多，饭吃饱还没几天呢，就想买车了。败家子玩意！”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于其说是教训，不如说是发酸。
何大清顿了顿又说道：“明天去街道办问一下吧！他们应该知道。”
何雨柱有点头大了，没想到这年代买个自行车还要这么麻烦。
何雨柱想起后来的票证制度，也不知道现在买自行车要不要票。连忙问道：“现在买车需要票么？”
“票？”这下轮到何大清懵逼了，这玩意他也不熟啊！
何大清连忙打发道：“你明天去街道办一起问问吧！没听说过，要的话，我再找娄董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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