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卖关子了。”
孔颖达几人也知道了之前讨论的问题，颇为好奇的问道。
“是空气！”
秦怀玉说。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对啊，人要是不能够呼吸，那肯定是必死无疑啊！”李泰拳掌相交，眼中冒出了一阵精光。
“可是，这空气有什么不对吗？”
风春来有些不解的问。
“你们每天都在呼吸着空气，但是你们有没有人想过，这空气是由什么构成的？”
秦怀玉的问题，顿时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空气就是空气啊，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奥秘吗？”李泰逐渐变得兴奋了起来。
“无论是我们，还是植物，又或者是这燃烧的炭火，其实都在消耗着同一种东西。”
“植物的呼吸，火焰的燃烧，都会抢夺人类赖以生存的这种气体。”
“这对于皇后娘娘来说，简直就像是在被人用刀子慢慢切开喉咙。”
听着秦怀玉的话，李世民等人虽然还是有些不甚理解，但是却也能够知道了，那就是这些东西对于长孙皇后来说是有害的。
“那朕命人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清理出去。”李世民当即下令。
“没必要。”秦怀玉摇头说：“空气无穷无穷，是吸收不完的，我这么做，只是想让皇后娘娘尽量舒服一些而已。”
“可是，如今天气这么寒冷，皇后娘娘的病体如果没有炭火取暖，恐怕很难撑得住啊。”风春来有些担心的说。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秦怀玉点点头：“不过我来解决吧。”
“你？”
李世民惊讶的看着秦怀玉。
“怎么，谁说取暖就只能用炭火这一种方式了？”
秦怀玉笑了笑，说：“劳驾，给我拿纸笔过来。”
“好嘞。”
李恪麻溜的就跑去找纸笔了。
“陛下，陛下！”
这时候，寝殿中侍奉长孙皇后的侍女跑了出来。
“怎么样了？”李世民急切的问道。
“回陛下，皇后娘娘已经醒转过来了。”
侍女满脸兴奋的说。
“好！”
李世民兴奋的双手一拍。
急冲冲的就跑进了寝殿中，去陪自己的爱妻去了。
其他人则是各自散去，现在李世民可没空处理政务，也只能劳累他们了。
倒是李泰这个小胖子，紧紧地跟在秦怀玉的身后，兴奋的说：“兄长……”
“想学？”秦怀玉瞥了他一眼。
“想！”
李泰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我所学不多，杂而且乱，最开始的时候我能教你，但是等到你逐渐深入了之后，我可能就没办法再继续教你了。”
秦怀玉实话实说的讲：“而且这些门学科，可以说是博大精深，即使是穷尽你这辈子的精力，你也到达不了尽头。”
“尽管如此，你还是要学习这些东西吗？”
面对秦怀玉的问题，李泰很明显的愣住了。
他从开始学习到现在，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穷尽一生，都无法见证到尽头吗？”李泰喃喃自语。
“没错。”
秦怀玉点点头，说：“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有时候，这个世界上的天才很多，但是时代的局限性，遏制住了他们的发展。”
“让他们即使是有才能，都无处可以尽情发挥。”
“即使如此，你也还要继续下去？”
秦怀玉接二连三的询问，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秦怀玉似乎真的有心想要教李泰一些东西。
“我想试试！”李泰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丽质出声道：“你要去做什么，最后还是要由父皇来决断。”
“父皇一定会答应我的。”
李泰自信的说。
“希望如此吧。”李丽质摇头道。
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
不过……
看着秦怀玉那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又帅气了不少。
但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有缘无分。
“秦公子，要一起走走吗？”李丽质忽然出声说。
“嗯？”秦怀玉惊讶了一下。
“去吧去吧。”
李承乾嘿嘿一笑，拉着李泰他们转身离去了。
这下子，这里就只剩下那些内侍、宫女和秦怀玉他们二人了。
“你们在后边跟着，不许靠近。”李丽质严肃的说。
“是！”
内侍和宫女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也不敢忤逆李丽质的命令。
“走吧，咱们去前面花园逛一逛。”
李丽质领头先行。
秦怀玉跟在身后。
其实之前，他对李丽质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口嗨中，带着几分自私自利的成分。
毕竟，对于李丽质这样的小女孩儿，他是半点兴趣也无。
不过，今日秦怀玉从后面，忽然发现李丽质也是个前凸后翘的身材，虽然都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对比同龄人而言，已经非常雄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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