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刘海中带人处理完了何雨柱的后事,而易忠海的结局也得到确定,没的说,花生米跑不了。
然而不等易忠海去极乐世界,许大茂见何雨水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于是就提出了陪她去一趟保定。
争端劝解且不提,总之,在何雨水心里越来越重的许大茂成功说服了她,两人在这天登上了去往保定的火车。
又是丧事、又是探亲,所以何雨水的介绍信很容易就能批下来,至于许大茂?那更不是问题,毕竟他李哥管事不是?
下午,保定火车站。
“雨水,你还记得具体的路吗?”
“不记得了。”
摇摇头,时隔多年重回保定,何雨水的情绪更加低落,毕竟上次来是何雨柱带着她,尽管两人没有得到好的结果,连何大清的面都没有见到,可起码何雨柱还能陪着她回去。
这一次何雨柱也没了,从此以后她就真成了孤儿。
至于何大清能不能回京城?许大茂和何雨水都不抱希望,他们这次来也是为了要何大清写证明,四合院中院的三间正房要过给何雨水。
当然,这肯定是许大茂的要求,尽管收拾房子会从易忠海的遗产里出,但里边的被褥、生活用品呢?总不能让何雨水白置备吧?
咳咳,而且,许大茂已经把那房子看成自己的了。
好吧好吧,不扯这个了,拉回到何雨水身上,只见她轻轻皱了皱眉,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我只记得他好像是在纺织厂上班。”
“得嘞,有个厂名就够了。”
许大茂听完就当先带着何雨水出了火车站。
尽管是河北的省会,但保定的纺织厂肯定也不会有多少个,大不了就挨个去看看呗。
(别犟嘴别喷,这时候保定就是河北的省会,不清楚的去查,当然,兄弟已经替你们查过了。)
...
傍晚,第一纺织厂门口饭店,小包间。
何大清坐在主座,许大茂和何雨水分坐在他身边。
擦干眼泪,何大清的天然灯泡眼微微泛红,不舍的看向何雨水。
“雨水,苦了你了,唉...”
多少辛酸泪,都在一叹中。
许大茂掏出烟嘴点上烟,不屑的撇了撇嘴,也没管哭的稀里哗啦的何雨水,点上烟后默默的看着父女俩。
或许何大清有自己的苦衷,但不负责绝对没跑,别提什么局势啊,寄钱啦,没用。
只一点,他不该留何雨水一个小丫头在京城。
再多的因由,有一个何雨柱在京城还不够吗?他走的时候何雨柱都16、7了,可以顶门立户,可以自立,但他才是亲爹,把何雨水留给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而且真的危险,真的有特殊情况,他为啥不跑的偏远一些?反倒是跑到离京城不远的保定?这还特么是省会呢,真有事他能跑的掉?
哦,中间省会被津门抢过去了几年,但人家不是还给保定了嘛!按形势,后年省会才能跑去子龙的家乡。
“...”
“...大茂哥?”
“嗯?咋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许大茂回神的时候何雨水已经不哭了,也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劝说她的。
“我跟我爹说好了,证明他也给我写了,我爹还得回去,咱们走吧?”
“哦。成,走。”
“...不对,那啥,雨水,你先回招待所,我跟何叔聊两句。”
(我的错,有读者提出了,这时候不叫旅馆,是招待所,这里改了,感谢兄弟的意见。)
“啊?哦,好吧。”
疑惑的看了许大茂两眼,但何雨水也没说什么,起身对何大清打了个招呼就红着眼睛出了饭店。
招待所就在饭店隔壁,所以许大茂也不用担心。
“呼...”
重新点上烟,抽了一口后,许大茂看向何大清,随意瞥了一眼,敲敲桌子轻声道:
“何叔,在这边我白姨没给您生儿子吧?”
“大茂,你问这干啥?”
何大清皱了皱眉,不爽的看着许大茂,怎么多年不见这小子越发讨厌了呢?哪有开口就提人伤心事的?不知道他刚刚绝后吗?
“我猜也没有,您是来给人家拉帮套的,人家怎么会给您生儿子呢?”
“您也别急,我说的没错啊,不是都说这世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吗?”
“不说我白姨,光是咱们院的贾张氏就够聪明吧?但跟我白姨比起来那屁都不是!”
拿下烟弹弹烟灰,许大茂接着道:
“何叔,我也不跟您来虚的,傻柱死了,您家绝后了,我估摸着您现在也找不到人给您生儿子。”
“那我说个方法,您掂量下看行不行。”
“什么方法?”
本来还在生气的何大清闻言倒是来了兴趣,现在难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何家不绝后吗?
“简单啊,傻柱死了不是还有雨水呢嘛!”
“反正流的都是何家的血,将来雨水的一个儿子改姓何不就解决了?”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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