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干看着着急也无济于事,自己必须得尽快支援庄内守军;
从系统中将尽可能多的燧发枪定装弹留下,让邹超和李山搬运和分发;
汪轶鸣便独自离开工事,顺着山坡向着树林边沿奔去;
如果从空中俯瞰,此时庄子、工事和鞑子军阵正好成三角态势;而鞑子援军急于攻取朱家庄,将里面的后金重要人物营救出来,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庄墙之上;
对于已经入寇关内过的建奴来说,打下这么个小小朱家庄其实非常轻松,即便里面有近两千精锐守军。
汪轶鸣下了山坡,背靠着树林,猫身进了灌木丛,掏出望远镜再次向着庄墙望去,已经有几个鞑子翻身上了庄墙;
此时,燧发枪、鸟铳的声音才零零碎碎的响起;
“嗙嗙嗙…”
枪声过后,刚翻上庄墙的鞑子不是被射下庄墙,就是被击倒在地。
还好,目前来看庄子中的守军并未选择依靠墙垛硬碰硬的防守,而是诱其深入,再进行防守反击;不过也非长久之计,鞑子再次派出约两千正蓝旗披甲兵徒步冲向庄墙,汇聚后向着庄墙上攀爬的鞑子便越来越多,甚至有些也开始在围墙下拉弓抛射羽箭,掩护自己往上攀爬的同伴们。
又望向鞑子军阵,此刻大阵中正白旗、正蓝旗、镶黄旗,三色战旗招展,阵中十几个建奴将领在众多巴牙喇白甲兵的簇拥护卫中,气定神闲的坐在马上望着庄墙之上的战斗,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指指点点,貌似一点儿也不心急,好像这场战斗已经赢了一般。
汪轶鸣目测了一下鞑子将领的距离;该死,足有五百多近六百米,想要将他们这一窝鞑子将领干掉看样子是不行了;
又望了望庄墙,现在只能支援守庄的人马了;
汪轶鸣从系统中取出八九式掷弹筒,和十颗榴弹;调节仰角,按着系统训练时的经验,瞄向聚集在庄墙下的鞑子人群;
还好距离目标不到五百米,应在四百五十米上下,这已经接近八九式掷弹筒最大有效射程了;
填装弹药,击发柄向下一拉;
“呯!”一声脆响;
“嗵!”
紧接便是一声巨大爆响;只见瞄准位置的鞑子群里腾起一股烟雾,土石四溅,还伴随着断手断脚,和被冲击波掀起得腾空而飞的鞑子;
“哗哗哗…”一堆零碎落地,爆炸中心焦黑的土地边躺着或死或伤数十个鞑子;
整个战场为之一静,无论攻庄的鞑子,还是军阵中的鞑子都被惊在原地,不敢置信的望着爆炸现场的惨状;
未死受伤断胳膊断腿的鞑子在地上捂着伤口打着滚的哀嚎;被炸死鞑子身上那厚重的棉甲上血迹斑斑,有的还有零星火苗在燃烧着;
略微受惊的战马打着响鼻,马背上的主人紧拉缰绳,压低身型贴近马头安抚着战马;
“呯!”
“嗵!”
又是一发爆响,再次击中一伙聚集在一起准备攀爬攻庄的鞑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些后金鞑子还没能明白怎么回事,已经死伤近百人了;
刚回过神来的鞑子们不禁开始躁动起来;他们认为是庄墙上的守军向他们投掷了爆炸威力巨大的震天雷;
手忙脚乱片刻,便分出部分人开始将受伤的鞑子搬抬回去;其他人则是嚎叫、愤怒谩骂着又开始攀爬庄墙,继续攻庄;
时代认知的差距让这些愚昧的鞑子只会认为是庄墙上的守军所为;他们宁愿相信是有人施法降下天雷,也不会想到在近一里的距离外,有着一种可以快速移动随时给他们一炮的火器正被一人操作着攻击他们;
“嘿嘿…这帮傻叉;”汪轶鸣不禁摇头嘲笑着骂出了声;
“呯!”
“嗵!”
爆炸在鞑子攻庄的人群中接连响起;每次爆炸都带走一片数十建奴鞑子;
而距离他们四百多米外的汪轶鸣有条不紊的操纵着掷弹筒,向着鞑子聚集的人群中投射榴弹;
死伤的建奴鞑子越来越多,后金军阵只得不断派出更多援军去抢救那些受伤未死的鞑子,和保证攻击庄墙的兵力;
原本骑马游弋放箭的正白旗鞑子在遭受一定波及出现一些死伤后,也从白甲骑兵变为拯救战场上伤兵的“白衣天使”。
爆炸仍在继续;庄墙上燧发枪、鸟铳、火铳的声音也逐渐增加了;
汪轶鸣已经可以看见庄墙之上的锦衣卫和御马监禁军手持燧发枪、鸟铳等远射武器朝着庄墙之外的建奴鞑子开火攻击了;
一颗颗榴弹打出去,慢慢的,掷弹筒的筒膛已经开始发烫;
打的兴起,汪轶鸣甚至都忘记如此频率的射击武器也是需要停歇降温的,否则炸膛也是会发生的;
可这会儿战势已经进入白热化,鞑子不断向着庄墙投送补充兵力,尽管短短时间之内死伤已经上千人,可是攻击的势头依旧不降反增;
汪轶鸣只得从空间里拿出另外一具八九式掷弹筒进行射击;当时任务奖励总共有两具,弹药分别配了两百发,合计总共有四百发,数量已经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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