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但面对林默，却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洞察力。
林默站在那里，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破绽，这让燕南飞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
他竟然看不透这个年轻人。
天才他见过不少，冷梵和夜重楼这两位各自星界的顶尖天才，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弟子。
然而，在林默面前，冷梵和夜重楼却是泯然众人。
林默的气质与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层次。
难怪他们会死在眼前此子手中，双方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燕南飞心中暗自感叹，林默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个年轻人，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从没有这一刻，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燕南飞的内心深处，似乎被触动了某种警觉。
但是，燕南飞表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想知道林默的师承来历，看看能否从中窥探出点什么。
或许，通过了解林默的过去，他能找到对付这个年轻人的方法。
面对他的询问，林默轻笑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问这个有意义吗？”
这样的回答中带着一种超然的自信。
十六位太上长老目光闪烁了一下，继而杀意涌动。
敢在他们面前如此嚣张的，还从未有过！
即便玄天宗的门人弟子，被这小子屠杀殆尽！
燕南飞的瞳孔骤然一缩，森然一笑，“小子，你很狂！”
林默挑了挑眉毛，“这不是狂，而是实力！”
说话间，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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