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熟悉季言的身形，那是万万不敢认的。
“好久不见，我锻炼了快两个月当然变化大啦。”出于礼貌，季言回道，“这么久没出现，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白炽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啊，有个和三年级一起的校外任务，足足做了一个多月。”
“这样啊。”季言若有所思，“那方不方便和我说说是什么任务呢？”
“没什么不方便啦，就是普通的历练，机甲班这种任务很常见，还会安排不同的年级一起做任务来锻炼学生。”
季言点点头，两人边跑边聊了会儿天，呼吸如常。
“季言……”白炽犹豫地叫了他一声。
“什么事？”
“虽然很冒昧，但我能不能问一下。”白炽突然严肃道，“问一下你的第二性别。”
季言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难不成这人一直都认错了自己的性别？
这样想着，白炽一开始的行为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季言难得的感觉到头疼，想到自己以前的形象，觉得他认错倒也合理，怪自己平白无故伤了一颗少男心。
但这种事情又不能撒谎，随后还是据实回答道：“我是个a。”
并且依照白翊教给他的方法，释放出了一丝信息素，柑橘汽水的味道，甜甜的，但确实属于a。
a这种生物，最是排斥同性的信息素，只见白炽的脸色变得和他的姓一样，然后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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