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问什么，陈尔就已经进了厨房。
沈一念叫住金长松。
“金先生，厨房里，客人是不能进的。”
金长松这才收住了脚，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沈一念收拾了餐具，又将食案擦拭干净。
“金先生稍等，我去给您端漱口的茶水。”
金长松突然想起好友倪涛的吩咐。
“麻烦帮我问问陈师傅，下个月的坐席什么时候可以预约？”
沈一念再端着茶水来的时候就告诉金长松，“陈师傅说了，下个月的坐席，月初时拍卖，还是珍宝阁。”
陈尔和窦一通在厨房收拾东西。
窦一通忍不住问陈尔。
“师傅，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美食都是从哪里找来的？”
“我可一个都没听说过……”
陈尔反问他，“书房的书，你看了多少？”
窦一通挠了下脑袋，“我记忆力只能算还好，到现在为止，才看到第二本书。”
陈尔点头，“你保持这个进度就可以了，不必图快。”
窦一通见陈尔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把头往他身边凑了凑。
陈尔道，“你把书房的书都看完了，自然就会明白，我这些菜的来历。”
窦一通这才没继续问下去。
陈尔走出厨房，餐厅已经空了。
只有沈一念一个人在餐厅打扫卫生。
陈尔对她说，“五天后是第二个客人。”
然后指着餐厅里插瓶的鲜花。
“把这些花都拿走，我要换新的。”
“还有，把那个天青色的纱帐换成雪青色。”
沈一念便去储物间拿纱帐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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