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太晚。\"
\"动作太僵硬。\"
\"出剑太慢。\"
……
这一套做下来，涟晨晓雾身上不知多了多少道红痕。
\"师尊……\"
小姑娘眼眶里的泪光已经在打转，声音有些颤，带着哭腔：\"完，完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中满是委屈。
若是将她的衣袖撩起，就可以看到她满臂的红痕。
涟晨晓雾是真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到月洛影了。
他之前从来不打她的。
哪怕是他们一起去醉花楼，也只有陆子笺被打了。
月洛影将戒尺收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他离的很近，近到，让人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冷香。
令人忍不住泪崩。
涟晨晓雾小扇子般的睫羽轻颤，一滴晶莹顺着脸颊滑落。
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周遭寂静，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人。
\"小五，还记得为师之前说过什么吗？\"
月洛影语气淡漠，一双漆黑的瞳幽暗深邃，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涟晨晓雾怔愣，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也不知道月洛影指的是哪一句。
月洛影伸手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那双眼睛，仿佛一个旋涡，要将人给吸进去。
\"为师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要与男子保持距离。\"他尾音轻挑。
涟晨晓雾吸了吸鼻子，一双桃花眸雾气朦胧，眼尾染上一层好看的桃粉色，撩人心弦而不自知。
\"可是，徒儿听了师尊的话，没有跟其他男子接触的。\"
他的眸光暗闪，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晨乌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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