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星，对不起。”
清晨，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甄星渐渐醒来。
长睫毛轻颤，身体僵硬，手被温暖包裹着。他微微侧头，模糊地看到一个人趴在床边。
沈溟感觉到动静睁开眼，和一双纯净的眸子对上，他看得仔细，湛蓝的眼睛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空洞。
他不确定的伸一根手指在甄星眼前摆动。就见甄星的眼睛跟着他手指摆动的方向转动。
“甄星，你能看见了。”他很肯定。这时，他突然想起，要是他看不见，昨天他不可能顺利跑出去。他怎么没发现呢？
“哥哥。”
“嗯，我在。”
“哥哥。”
“我在。”
甄星突然红了眼睛，扑进沈溟怀里，紧紧拥着他，泪滑进他衣服里。
“呜呜——哥哥，我好怕，我怕——”
“不怕不怕，坏人已经被哥哥惩罚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沈溟拍着甄星的背安抚道。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置气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惹你生气了。”
沈溟动作一顿，心里一阵难受，他沉默了。
“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泪冰凉，他的心也如冰一般破碎。
“好，哥哥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顾辞再次给甄星做检查，确认没有事了。
沈溟安抚好甄星，将顾辞喊到门外：“失智可以治好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溟摩挲着手指，上面仿佛还有少年皮肤的温度。
“刚才甄星对我说的话不像三岁孩子能说出来的，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这样——”顾辞想了想，道：“或许随着他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他的智力会慢慢恢复。你可以尝试着让他接触一些高智力的东西，提升他的智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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