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她脸上露出一抹惨然！
那神情...文字就很苍白，根本形容不出！
她二话没说，就退出了尘珠空间，她不想再被系统怼脑残，她倔强的要给自己保留下一丝尊严。
透过直播，周凡看见她抱膝跌坐在她临时开辟出的一山洞中。
她脸上的哀色很浓。
整个人都有些浑噩出神！
有晶莹从她眼眶中滑落，在她那白皙的脸颊上，画出两道泪痕，最后又滴落在她那洁白的宫裙上。
讲真，这时候的她，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身为修士的逼格。
倒很像是一个突然遭遇重大打击，显得很是无力柔弱的普通凡俗女子！
看了她那么久的直播，这还是周凡第一次看见她哭，看见她漏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这一面，让周凡有些恍惚，这与澹台明月以往带给他的印象有很大不同，可谓是天差地别！
在周凡以往的印象中，他一直都认为，澹台明月是一个二的很傲娇，却一直都很坚强，很有那些小说中大女主风范的女强人...
他忘不了，当日在归墟时，澹台明月一指点杀向自己时，看向自己的那抹眼神！
真就很有女帝范儿！
也忘不了她对她自己的狠，以及她对那道的执着！
亲身体验过大道筑基的他，要比所有修士都清楚这其中的艰难！
但她却成功了！
从某方面来说，她的狠，她对道的执着，都体现出了她是一个非常有自我想法，非常坚强的人。
可现在...
她却露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
若非这是周凡亲眼所见，那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澹台明月居然也会有这一面！
看着这些，他倒是有些信了那一句。
【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份柔软！】
【纵使是魔，在他心灵的某个隐秘角落，也一定会有那一丝被他牢牢护住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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