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头好疼！
比眼珠子被挖还要疼！
这特么的怎么回事啊！
司鸿羽光站着，脑海里叮当作响。
不时就有信息传进来：
【失去【调查员序列55，马戏小丑】】
【失去【调查员序列49，法医】】
【获得【调查员序列44，保安】】
【获得【调查员序列31，园丁】】
【失去【飞行员】】
【失去【特种兵】】
【获得【调查员序列26，精神病人】】
啊啊啊啊！
疼死了啊！
怎么回事！
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触发了什么外挂呢，现在看，这不是诅咒吗？
获得、失去、获得、失去！如此往复，头都要炸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不能在画家面前表现出来。
画家因为忌惮头顶上的轮盘，迟迟没有攻过来，但如果现在露出破绽，画家肯定不会放过机会的啊！
现在可是连画家是什么能力都没搞清楚。
司鸿羽表面淡定，以魔弦琴演奏《空城计》。
其实头疼欲裂，心里慌得一批，脚趾都快把鞋底抠露了。
停啊！停啊！
司鸿羽内心呐喊。
——
“靠！为什么啊！”
卓芸儿趴在窗台上，抱着脑袋，一脸的懊恼。
“人家都抽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没有抽到！骗钱是吧？”
现在转盘次数已经从最开始的21次，变成了25次。
再有五次，就会触发保底，必然获得邪神序列。
但是，代价呢？
现在司鸿羽的身上只剩下一个【调查员序列26，精神病人】了。
从窗户看去，他状态相当不好了，明显就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而且——
“你瞅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把手指向一个死的很透的异类尸体。
当然，他是看不见，但他就感觉不爽。
因为这个【精神病人】有副作用，真的让他的脑子开始不正常起来了。
画家一怔。
又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粗鄙的弹琴的，有什么阴谋？”
——
卓芸儿在楼上看的真儿真儿的。
她此时汗流浃背，同时也略微松了口气。
好在画家是个多疑而且很稳健的人。
ta暂时被吓唬住了。
但是，现在怎么办呢？
司鸿羽身上还有一个序列能力，但要继续抽下去，还得再加一个。
卓芸儿咬咬牙。
“行吧，我卓芸儿，跟你拼到底！”
“千貌之信使，献祭已知序列【调酒师】【精神病人】，让我的使徒获得序列，邪神序列！”
她的只感觉头如针扎一般疼，一瞬之间。
【失去【调查员序列，调酒师】】
这项能力是之前遭遇调酒师的时候，司鸿羽一枪爆了对方的头，卓芸儿就获得了这个序列。
其实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机制，为什么她得到了，而不是他。
那么，为什么她一直都不用呢？
很简单，用不了。
【邪神序列2，信使】有个副作用，可以获得调查员序列，但无法使用调查员序列，只能作为献祭之用。
“啊啊啊！好疼好疼！比吃完激辣麻辣烫拉屎还疼！”
另一方面，“精神病人”司鸿羽突然感觉大脑一阵清醒，同时刺疼传来。
【失去【调查员序列26，精神病人】】
又来！？
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玩我的吧？
难不成，这还真是画家的手段？
就为了折磨我？
不然，谁特么能这么恶毒！我脑子都要裂开了！
司鸿羽心里骂骂咧咧——尽量不带脏字。
突然，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同。
心脏跳的莫名的快，这是……
【获得【邪神序列31，墟行者】】
邪神！？而且还是之前差点杀了他和卓芸儿的【墟行者】。
可以通过献祭自己身体一部分，将附近的环境封锁，变成迷宫。
代价惨重，效果很强。
——
画家已经失去耐性。
虽然时间不长，但看着司鸿羽迟迟没有动作，ta已经开始怀疑对方实在虚张声势了。
或者，上面那个巨大的轮盘根本不是他的能力。
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自己的目的是司鸿羽和他的魔弦琴，既然他没什么了不起，那就没必要等了！
想到这里，画家终于行动了。
ta小心的迈着步子，手持画笔走向司鸿羽。
——
【墟行者】！？
这玩意怎么用啊！
“rnm！退钱啊！”
卓芸儿气的差点忘了保存就把游戏机丢在床上。
穆红敲门。
“芸儿，没事吧？”
“没、没事，坑爹的运营商又骗氪，人家想睡一会儿。”
“好，有事我在楼下。”
穆红转身往楼梯走，心里咕哝：现在情况这么危险，她还有心情打游戏啊？外面的情况从屋里也能看得见，哥哥和炎哥他们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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