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川打量了一番艾馨，发现她的眼神和态度十分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觉得他们哪个都不会感兴趣？”
“奠基理论不喜欢的话，他们一定原子能级跃迁和电子的波动性感兴趣，我当初观察衍射现象的时候……”
“打住，我错了，我不该产生期待的。”
听艾馨越说越离谱，苏向川彻底放下了刚才的期待，对艾馨举手做出了马叉的手势。
第二天的苏向川还在为联欢晚会的压轴节目发愁，却发现陈婉瑶从早读开始就没再进过教室，一直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管菁菁身为陈婉瑶的同桌，见苏向川有意无意的朝身后的空位上看，就挑明问道：“苏主席，陈婉瑶的事情没人和你说吗？”
“事情？什么事情？”
管菁菁本以为苏向川知道这些事情，见他在座位上坐了一个早读都没动身，也就没有开口说话。
见苏向川似乎是真的不知情，管菁菁就停顿了一下，说出陈婉瑶请假的原因。
“陈婉瑶的爸爸失去工作后，家里的经济情况有些糟糕，她为了凑下学期的学费，特地跑到市里的一个酒吧兼职唱歌，被人举报到教育局了。”
“什么？”
“好像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今天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被训话，听说要被退学了。”
苏向川从座位上蹦了起来，顾不得身旁其他同学惊讶的眼神，从教室里跑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他刚一推开门，就碰巧撞见了陈国灿在训斥陈婉瑶的画面。
陈婉瑶低着头，眼泪在啪嗒啪嗒的掉着。
“你是什么身份呀？学生！高中生！你的首要目的是学习，是备战高考，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去酒吧卖唱？”
陈国灿看着桌子面前的陈婉瑶，眼睛都快瞪直了。
“你爸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了，你这种情况没有任何的商量，是要做退学处理的。”
陈婉瑶当然不想退学，她的系统还绑在苏向川的身上，哪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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