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就当默认了。
姜荔严格按照爸爸照顾她的一天来，吃完早饭，给她扎个好看的辫子，然后带她出门去赶集，在集市上买新衣服、零食，那年还带了个小仓鼠回家。
她想着，伸手往他头发上抓了抓。
范辰麟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你头发乱了，我帮你理一理。”她靠过去两只手轻轻揪起一对发鬏，“其实范先生打扮一下，不输很多网红。”
他虽然满脸不愿意，但任她抓揉头发：“马屁少拍。”
“我说真的。”姜荔整理好他的发丝，拿出手机对着他正面侧面一顿拍。
范辰麟自觉配合她，pose和神态精准拿捏了镜头，姜荔忍不住惊叹好出片。
“我可以发在我的账号上吗？”她摇晃他手臂。
他啧一声：“请我当模特，出场费不能少。”
这时车子刚好停到步行街地库，姜荔拉着他往楼上商城赶：“范先生看看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范辰麟双手抄在口袋里，不急不忙地走过许多商铺。
姜荔不停指点：“黄金要不要？不要啊，那手机平板呢？哦你刚换，那我去买个甜筒怎么样？这个挺贵的，一个要五十，但我上网团购五十能买两个。”
他停下脚步：“我要巧克力的。”
姜荔一边找手机上团购优惠券，一边到专柜拿了两个比利时巧克力的甜筒出来。
但原地不见他，走了几步，发现他在隔壁保时捷的店里。
她看看手里的冰激凌，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他转了一圈，虽然什么都没买只是看看，但销售仍旧陪着他到门口，送到姜荔面前：“等新款到货了，我马上发给您，对了，最近有款Taycan纯电动，很适合这位小姐开。”
范辰麟接过冰激凌，笑笑：“前几天刚给她买了一辆开着玩。”
销售递来名片，他收到口袋里礼貌道别。
姜荔冰激凌都忘记舔：“什么？你送了我一辆保时捷？”
“你不是退回来了吗？还停在车库里。”范辰麟说着，把甜筒尖尖咬走。
她伸手往他口袋里摸：“我后悔了，不退了，范先生把钥匙给我。”
范辰麟把名片塞给她：“自己去买。”
姜荔和他打打闹闹着来到服装店门口，是很常见的连锁品牌，风格朴素但非常耐穿。
“去看看衣服吧。”她拉着他往里走。
范辰麟不是很情愿：“我不穿这些。”
“我买给你！”
他被动到店里，任她拿了衣服比来比去，不时指点她颜色款式。
姜荔按照他的指点，搭配起来一看：“好像还蛮不错的，范先生眼光怎么这么好？”
范辰麟很得意，拿出手机展示给她一个社交平台的账号：“数清楚我的粉丝量。”
姜荔凑近了数那一连串的数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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