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自杀？是不是因为被欺负……”
桑清九这话，似是触及关键词一样，肖荣的眼神瞬间凶狠起来。
“什么欺负？”
“安颖自杀，就是因为学业压力太大，一时间想不开。”
“要我说，你们现在这些学生，心里承受力就是差。这点小事有什么想不开的，不想学不学就是了呗，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不等桑清九多说两句，肖荣就是一顿批评。
“真、真的不是因为我们，和杜蕊……”
此时，张雯惨白着脸，小声搭了一句话。
方清水和陈欣欣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唯独徐佳丽的脸色，还勉强算得上正常。
闻言，肖荣瞬间暴怒，“都说了不是因为你们。她，安颖，就是承受不了学业压力自杀的，明白吗？”
“还是说，你们都想进少管所去关一辈子？”
此话一出，方清水等人都默不作声了。
肖荣见状，满意的轻点点头，“我们学校决定，给你们五个人每人一万的奖学金，外加保送至一流大学的名额。”
“万一有人问起，该怎么说，你们心里应该都有数吧？”
一万的奖学金还好说。
可一流大学的保送名额，对一个成绩平平的高三生来说，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桑清九偏头看了眼，方清水她们几个，都低下了头。
似乎对肖荣的话，选择了默认。
“那么现在，安颖，是因为什么自杀的？”
肖荣沉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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