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用力捏了一下宋星辉被烫伤的地方，程乔挑眉反问：“比这还疼？”
“嗯，比这还疼。”
定定地看着程乔，宋星辉支支吾吾：“虽然我错了很多，但是我不明白一件事，你今天能不能痛快地告诉我，就当是我求你了好吗？”
“求我？”关掉水龙头，程乔拿着毛巾来到客厅擦地。
“你不是向来都认为自己很聪明吗？这次居然求我，难不成是改性子了？”
动作利落地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玻璃碴子，程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坐吧，既然你帮了我那我就没有道理不帮你。”
眼神一亮，宋星辉欢天喜地地坐在了她身边。
“其实也没有别的，就是我不太理解你。”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程乔的反应，他搜肠刮肚地组织着语言。
“以前咱们上学的时候我也会逗你，有时候你生气了也会不理我。不过那都是我的错，是我嘴贱。”
“可是.....可是那时候你.....”
“可是什么？宋星辉，你什么时候也变成支支吾吾的人了？”
颇为无语地瞪了一眼宋星辉，程乔做出保证：“好，今天我就当你一回师父解答你的人生困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到底要不要说？”
“当然要说！”
调整了一下情绪，宋星辉带着一种赴死的决绝姿态开口：“以前我惹你生气就可以解除咱们之间的冷战状态，可是现在怎么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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