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联系上瑎嬘的臭臭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上话,就看见瑎嬘直接一个黑虎掏心把自己送走了。
来到空间,臭臭又刚要开口,就见瑎嬘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看起来很痛苦。
“怎么了?”,臭臭焦急的声音在瑎嬘耳边响起。
瑎嬘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
只有低低的喘息,证明她还活着。
良久,就在臭臭耐心就要告罄的时候,瑎嬘终于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臭臭。
她眼神里的东西臭臭没有看懂,担忧的往前凑了凑:“怎么了?”
瑎嬘不答反问:“臭臭,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臭臭又凑近了些许,“什么忙?”
瑎嬘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出手,对象自然是臭臭。
很快,让人不适的力量笼罩着臭臭,疼的臭臭在里面大叫,“你在干什么?好疼!”
瑎嬘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声音如鬼魅一般,幽幽道:“我不是说了嘛,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这是在干什么?放开我!”,臭臭疼的大叫。
“帮我一个忙,请你去死好不好!”,冰冷刺骨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播到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
瑎嬘眼神是那样冷漠,冷得臭臭都不相信,她是那个会说好话哄自己,和自己度过了百年的人。
“我,我们不是朋友嘛!”,臭臭表现得不相信,心里还想要挣扎一下。
却被瑎嬘硬生生打破了幻想,感受着实实在在的力量消散,臭臭绝望了。
撕碎了臭臭的实体,瑎嬘呢喃了一句:蠢货,我可没有朋友。
挥了挥鼻子间难闻的气味,瑎嬘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这空间里溜达,试图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神,不需要禁锢!
一切约束都要被打碎!
这是瑎嬘的信条。
整个空间,大的像没有边际一样。
她的力量在这里也发挥不出来,何况,现在她就没有力量。
看来,还是要去有人的地方才行攒攒力量才行。
找不到出口,瑎嬘索性躺平等死,偏偏有人不想瑎嬘如愿。
好像有什么东西来了,瑎嬘突然睁眼,警惕起来。
果然,看着突然出现的虚假灵体,瑎嬘立马变了脸。
打了个哈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魂体早已在微微发颤。
对于这东西,她似乎发自本能的畏惧,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妙。
“你不怕嘛?”,巨大的灵体笼罩在上面,看起来诡异至极。
瑎嬘慢慢的坐起,盘着腿,撑着脸,显得打不起精神。
那灵体也不恼,继续开口,“巫神,为何杀了他?”
瑎嬘顿了顿,漫不经心的说道:“想杀就杀了!”
灵体也不废话,飞了一道灵气直入瑎嬘心口。
瑎嬘感觉钻心的疼,眼神骤然变得嗜杀,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被定住了。
那灵体高高在上,开口也显得无情,“我将之寄生于你心口,他若不生,你将时时刻刻受冰封之苦,你知道怎么做的。去吧!巫神!”
…………..
等瑎嬘再睁眼,看到的就是一柄寒光凌凌的箭,直直的朝自己面部飞来,瑎嬘想要闪躲,却发现自己身无半分力气。
咬着牙,刚想勉强歪了个头,就见那箭突然被击落了。
很快,就有人跑了过来。
“参见郡主!来人,带郡主去看太医!”
“快快快!”
“郡主晕过去了!”
乱七八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瑎嬘晕了过去。
瑎嬘这一晕,足足晕了一天一夜,可把王府的人急坏了。
臭臭还在她身体里养着,没人告诉瑎嬘剧情,瑎嬘只好随机应变了。
捂着脑袋,垂着眉眼,瑎嬘虚弱的开口,“你们是?我这又是?”
见郡主一觉醒来不认人了,仆人跌跌撞撞的就跑去叫太医了。
经过太医的官方鉴定,瑎嬘的失忆被盖章了。
来不及了解具体的情况,瑎嬘又晕了过去,让仆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三天后,瑎嬘终于能摆脱动不动就晕的情况了。
而且也获知了她现在的身份,明静王府的郡主,卢水月。
她爹是王爷,皇帝的弟弟,母亲是尚书之女。家里还有一个同胞哥哥,在江南师从大儒学习,其他庶兄庶妹若干。
这个卢水月天生体弱,走两步就喘,被人断言活不过二十,却早早的被许给了当朝四皇子,也是奇怪。
这结婚跟结仇似的,先不说近亲结婚,就说卢水月这个破身体,能繁衍后代嘛。
那个卢水月之所以嗝屁,是因为被人带进了狩猎场,被吓死了。
摸着心口,里面一阵冰冷,好像有个冰坨子塞在里面。
人类心脏这样也可以活吗?瑎嬘有些好奇。
唉,算了!至少没了碍手碍脚的九黎。
在亲手绞杀臭臭之后,瑎嬘连她自己给他取的名字都不再叫了。
躺了三天,瑎嬘还是觉得不舒服,这日子没法过了,心口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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